第七章 迷路的爱情(11 / 17)
此几年下来凡敢和他直接对抗的人大多死翘翘了,没死的在球场上遇到他也早早逃开,以至于张胜利一度以为自己是个足球高手而自鸣得意了很久很久。
1999年暑假,张胜利没回老家,而是成天厮杀在牌桌上,一次连续奋战两天三夜,输了3000大洋,牌友换了四轮,其中有几人累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张胜利则坚持轻伤不下火线,打得大呼过瘾,最后散伙时还觉得不尽兴,胸中奔腾着熊熊火焰有待发泄,赶紧到操场上狂奔十圈,跑得大汗淋漓才觉得好受一点儿。刚坐到地上想歇会儿就看到一只足球滚了过来,远处有人对他说:“同学,帮忙踢过来!”
“来啦……”看到足球,张胜利顿时来了精神,大喝一声朝足球冲了过去,只见张胜利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接着足球就像飞毛腿导弹一样飞了出去,只不过方向完全计算失误,居然直奔球场外的马路飞了过去,再接着就听到一个女孩子撕心裂肺惨叫一声:“妈啊……”
……
“你叫什么名字?”
“张胜利。”
“哪个系的?”
“新闻!”
“今年多大了?”
“22。”
“嗯……你打算怎么办?医生说了她可能脑溢血、脑瘫、脑梗死、脑血管坏死——总之,你把她脑袋废了。”
“我赔。”
“你赔得起吗?人家一少女,前途就毁在你手上了——我说你不服气是不是?还拿眼睛瞪我。”
……
在医务室到女生寝室那段并不遥远的路上,张胜利接受着一个名叫郝敏的山西女人长达半小时的训斥,愣是没还嘴,张胜利不是不敢还嘴,也不是不会还嘴,要是按照他往常的脾气,他早就把这个长着乌鸦嘴的女人脑袋拧下来挂在路旁的梧桐树上了,要不就从地上捡两块砖头塞到她嘴里,可是他并没这样做,他只是像个幼儿园同学一样耷拉着脑袋接受着老师的训斥。
回想起几个小时前那一幕,久经沙场的张胜利同学也觉得触目惊心,在那句石破天惊的“妈啊”响过后,就看到30米开外有一个女孩直挺挺躺在路上,像具风干的尸体。尸体旁还有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女人正围绕着尸体来回转圈,一边转圈一边大呼小叫:“杀人啦,救命啊,哪个挨千刀的浑蛋干的?快给老娘死出来!”
女孩丰满的胸膛随着身体的跳跃有节奏地晃动着,方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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