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丧心病狂 (1)(18 / 23)
”
于洋摇头道:“这人很嚣张,根本不把审查当回事,现在的状态像是我们请他来住宾馆。”
“办法还是少了点。”赵铭森丢下这么一句,又低头冥想起来。他是被林组长的话触动,有些事他似乎能感觉到,但就是不能说出来,毕竟他是省委书记啊。骆建新出逃的真正原因,在他心里是有其他想法的。
“我们能不能换个思维,或者大胆设想一下。”林组长忽然又开了口:“骆建新根本是不想逃的,尽管他做好了种种准备,但主观上还是不想逃。所以仓惶出逃,是他遇到了外力。”
“外力?”于洋下意识地跟进一句。
“是,外力,一种迫使他不得不外逃的力量。”林组长的语气坚定起来。
“威逼或是胁迫?”于洋又问。
“这个需要我们进一步搞清,但我相信肯定有这样一种力量。”
于洋沉默了一会,道:“是不是我们把方向搞错了?”
林组长笑道:“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太笼统,没有找出撬动骆建新出逃的那个杠杆来。”
“这杠杆从哪里找啊——”于洋显出一脸苦相,本来他还以为,这阶段工作是卓有成效的,经林光渠这么一提醒,成就感立刻没了。
“大家都不要灰心,之前我们就缺少这样的讨论,一讨论,是不是更明朗了?”赵铭森笑着抚慰。于洋擦把汗说:“离明朗还有段距离,不过我们会不遗余力,排开一切迷雾的。”
围着案情又说一会,赵铭森问朱天运:“市里面最近怎么样,现在我们可是两只拳头一起用力啊,千万不能一只硬一只软。”朱天运说:“不会的,绝不会拖省里后腿,该撒的网都撒了出去,现在就是把藏在深水里的鱼一条条引出来。”赵铭森听得有点不过瘾,又问:“具体呢,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些振奋点的?我听说你们动作不小,可不能只打雷不下雨。赵朴,你谈谈。”
赵铭森忽然把话头抛给赵朴,赵朴愣了一下,这种场合,真能轮上他说话?激动中偷偷瞄了一眼朱天运,见朱天运沉着脸,并不给他暗示,忙将想说的话收了回去。心里疑惑,朱天运什么意思,这不是跑来讨论么,怎么不把市里的情况讲给铭森书记听?其实他是很想在这种场合表现一下的,刚才于洋汇报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可惜,可惜啊。赵朴心情为之一暗,抑郁道:“案件千头万绪,市里又缺少力量,进展不太理想,让书记和各位领导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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