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丧心病狂 (2)(4 / 4)
么一个评价,原又跟冯楠楠说起话来。冯楠楠这时已知道今天这顿饭的真正目的,心里滑过一层失落,下午在镜子前那么折腾自己,真是自作多情。有点抱怨地恨了朱天运一眼,很快又打起精神,她可不敢太造次,再说凭白无故朱天运请她吃什么饭,还真把自己当那种人了?这么一想,冯楠楠就释然许多,原又回到以前那种从容状态。
很多不自在其实是自找的,这点上女人表现得尤其突出。天下女人大都有一个心理,只要接到男人的邀请,总会情不自禁往那方面去想。男人没那层意思,就失落,男人真要有那层意思,马上又觉这男人太委琐,怎么老想打女人主意呢。女人的困境在于一方面太想让男人们把她当回事,一方面又怕男人们把她当回事。很多男女关系走到非正常那一步,其实不怪男人,怪女人。说俗点,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心理每个女人都有,这是个劫,没几个女人能躲过去。
冯楠楠也是。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朱天运越过雷池什么的,但她又没有一次不在乎朱天运对她的态度。丈夫安克俭坐冷板凳那段日子,她就耿耿于怀,心想是不是我没主动跟你上床,你才这样报复的。后来发现是错误,但当时真就这么想。其实床这个字,首先还是女人想到的。如果说男人是俗,女人则是大俗。俗极。尽管一个个装得很正经很清纯很良家妇女,但真正能做到良家妇女的,又有几个。
有些事不是你不做,是你没资本做!
拿做不到的事装清高装纯洁,是人类最恶俗的本性之一。
再聊下去,朱天运就看到一扇门,这扇门本是冯楠楠为他打开的,是冯楠楠一步步把他思维引到那方向的。他在心里连着惊叫几声,莫非,谭国良也在步骆建新后尘?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