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8 / 9)
姥姥也会抄一份,和你的一块烧给她,你就放心去考。”
沈兆麟点点头,沈元歌放下了羽扇,甄母注意到了,目光转向她,猜中七八分:“阮阮,你可是想…”
“我想回一趟江东,去本家祠堂给母亲祭奠。”
甄母面色微顿,点了点头:“你父亲逝世尚不满一年,本就该回本乡为母祭奠,姥姥不拦你。只是,”她言语中有些担忧,“你现在出门,会不会不安全?”
沈元歌道:“中山王上次归藩受了重伤,不可能好这么快,这段时间不会盯着我,正好是个空当,这是我们入京后母亲的第一个忌辰,弟弟因故不能前往,我是要去的。且三四月里天元寺出入往来香客众多,我悄悄乘一辆小马车出去,到时候再悄悄的回来,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发现。”
甄母想想也是,便应了,又嘱咐陈嬷嬷和春菱,免得甄府来人时说漏了嘴,沈兆麟没待多久,他得赶回国子监收拾东西,沈元歌送他出去,离的小禅院远了,听他沉声道:“回乡祭奠自己的母亲,还得跟做贼一样,这是什么道理。”
沈元歌微微笑道:“是啊,如果我是大内高手,这就不用怕了,有来劫道的打个半死先。”
沈兆麟不由自主道:“姐姐,萧廿哥走的久了,你说话都开始像他了。”
这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元歌停下脚步,推他脑门:“我是不想你应试的时候心里有包袱,不识好人心,快走快走。”
三天后,沈元歌乘着一辆简素的青帷马车,和山路上往来的香客们一起下了山。
沈元歌算准了中山王的事,平山坳那一炸炸走了燕越楼半条命,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且一心都在防备上京,的确没精力发号施令来逮她,积极的是另一个人。
燕越楼走前的威胁给甄景为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他重伤的消息传来时,甄景为还真希望他就这么死了,可他还活着,这事儿就不能掉以轻心。
他曲起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你说的对,第一年入京,照元歌的性子,应该会亲自回江东祭奠,这是个机会,算算时间,应该就在这两天。”
姜氏皱眉:“可天元寺到现在都没接到消息,老太太那么宠元歌,若她出远门,应该会吩咐我们将车辆行李都准备妥当的。”
“你觉得事到如今,母亲还愿意相信咱们?”甄景为脸拉着,“你是忘了上次她的回信里说的话有多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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