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 / 5)
昉收了金簪,她依旧靠在软枕上,头回这样细细地,端详起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人:“那天,你为什么带我去假山?”
珍珠身子一颤,却也只是这一瞬,便又化为平稳:“紫玉说站在那处,可以看到不同的景致...奴看您那阵子气色厌厌,便想着带您去看看景致,心情也能好些。”
“却未曾想到,会这般...”
珍珠这话说完,伏跪于地,身子大颤:“奴有罪。”
王昉看着她伏跪的身姿,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再来个死无对证的人,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她袖下的手稍稍蜷了几分,面色平淡:“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珍珠身子一动,跟着缓缓说道:“奴是家生子,母亲早逝,父亲在账房做事,前些年父亲又娶了个继母...如今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年岁都还不大。”
“哦,我记起来了。”
王昉歪着头,好整以暇看着她:“我记得你继母进门前,我还给了你五十两彩头。”
珍珠依旧伏跪着,声音也带了几分喜色:“您大恩,奴家里都记着。”
王昉面上也带了几分笑,她依旧看着珍珠,话锋却一转:“这次母亲不问缘由罚你,珍珠,你心里可有恨?”
珍珠忙抬了头,她的脸上有着未曾掩饰的惊愕。
这一瞬后,便忙又磕了几个头:“奴是家奴,心里怎么会有怪罪主母的想法?这回,本就是奴的罪过,才让您落了水...便是打杀了,奴也不敢有一句怨言。主母大恩,留下奴一条贱命,让奴来偿还罪过,奴心里感激不尽,又怎会有恨?”
王昉笑了,她的面色还带着几分大病初愈的苍白。
这一抹笑,不同以往,带着一份格外的别致,竟让珍珠闪了眼去。
王昉换了个坐姿,手炉已经有些凉了,便搁在一旁,才又说起话:“你今日让翡翠帮你传话,珍珠,你觉得我该不该高兴...你们姐妹情深?”
珍珠面色一白,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她依旧垂首跪着,却是认起罪来:“奴知罪,任凭主子发落。”
王昉点了点头:“倒还算乖巧。”
她这话说完,便又跟着一句:“那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珍珠放在地上的手紧紧攥着,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和:“奴连犯两事,不堪担任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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