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3)
         
        
            
                冬日天寒。
    千秋斋内却坐了不少人,屋中炭火生热...
    王衍站在中间,正垂首恭听着祖母对他的嘱咐。
    “徐先生是天下大才,他既与你有此机缘,择你为徒,你也需待他如师如亲,好生侍奉于他...”傅老夫人说到这,是稍稍停了一瞬,才又说道:“徐先生所住偏远,屋中随侍并不多,可见其不喜铺张...你既是去读书,便也不必带什么小厮伺候,可听明白了?”
    傅老夫人这后话——
    却是因为昨日陶陶与她说起程愈,是说他自跟着徐先生后,便事事亲为,从未假借他人之手...
    都是同门师兄弟,程景云做得,她孙儿自然也做得。
    因此...
    才有了今日对王衍的这番嘱托。
    王衍对此事没有异议,自然躬身应了:“祖母所言,孙儿皆记下了。”
    傅老夫人心下满意,声音便也柔了一回:“既如此,你便去吧...金陵虽近,你既有心苦读,便也不必想着家中诸事。”
    王衍一顿,他到底年幼,对家中却总归还有几分不舍。
    他刚想说话,便又想起当日他信心满满与阿姐说要给她考个状元的话。王衍心神一凛,便朗声应了:“...是,孙儿记下了。”
    王衍这话说完,与傅老夫人躬身作了一礼,又一一与屋中众人拜辞...
    在阿姐带着笑容和期盼的眼睛里。
    他挺直了背脊,往外走去。
    ...
    有容斋。
    天气越发冷了,木头窗棂外的冷风呼呼吹着...
    王昉半蜷着腿靠着软塌坐着,脚踏边上放着两盆炭火,白狐毯子上头还放着一个手炉,如今便一边暖着手,一边握着一本账册,翻动着。
    琥珀打外间走了进来,一双手握着通红的耳朵,待把冷气去了,才打了珠帘走了进来。
    王昉看着她这幅模样,笑了笑,便把手炉递了过去。
    琥珀倒也未曾推辞,笑着接过,才说了话:“那位徐掌事倒是个有趣的,今儿个又托人送了一篮上好的冻梨...奴依着您的话收了,话却是未说半句。”
    王昉点了点头,依旧翻着账本:“把冻梨分下去吃吧,我也不爱吃这些。”
    琥珀笑着“哎”了一声,她觉得手暖和了,便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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