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6)
迟隐大学是医学专业, 大一时就上了系统解剖学这门课程。
授课的教学楼是六教, 每次去上课, 都会有一种阴森之感,而且在课堂上,学生们都会真实的接触尸体。
从最初的战战兢兢, 不敢碰触, 到最后面不改色地细致观察,迟隐做了半个月的心理建设。
解剖课安排在周五下午, 上完课后把白大褂一脱, 迟隐就去找陆远。
陆远跟着她到了大学, 在校外两人租了一间房, 自那时开始同居。
一进门,陆远闻到她身上的福尔马林味, 忍不住皱眉, “你这个课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每天亲你的时候都感觉在亲一具尸体。”
迟隐不乐意,“那你可以不亲啊。”
“不亲的话想得慌。”
迟隐白他一眼。
她把系统解剖学的内容完全实践在了陆远身上,每次做完,她就开始乱摸, 从头开始, 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乳突,这是颈椎……”
陆远畅快了,不计较, 她爱摸就随她摸去,反正他被摸得也挺舒坦。
后来摸到他大腿肌肉那,迟隐不动了,陆远眯着眼,“怎么不继续了。”
迟隐咳嗽一声,躺回床上装死,他却从身后压上来,“来来,公平一点,你摸完了该我了。”
然后不顾迟隐抗议,把她扑倒。
她那时对他的身体异常痴迷,每天一回到两人的小屋,陆远就觉得迟隐看他时两眼都在发光。
对于自己像个活体实验动物,陆远完全不介意,因为在她钻研时,他有很多机会把她扑倒。
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销魂。
有次他心血来潮地问,“你该不会哪天趁我熟睡,把我解剖了吧。”
迟隐无语,“你想多了,我这是救人的手,不是害人的手。”
他别有意味地跟着重复,“嗯,是救人的手。”
然后瞅着她似笑非笑,迟隐听出了话外之音,脸被憋得通红。
这夜因为前半夜的汹涌劳作,迟隐睡得格外沉,很久没睡那么舒坦了,导致她醒来时,太阳都已经普照大地。
陆远习惯早起,身边已经没人了。
翻身坐起来时,她苦着一张脸,腰疼,腿软,体乏。
一夜风流的后遗症。
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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