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痛苦(2)(2 / 3)
看了看白袖,然后应了声,将他扶上楼。
他的卧室在三楼,而白袖则在二楼。
是,他很贴心地将宽敞的主卧留给她,如此厚待。可是,自从三年前结婚到现在,他没有一次在二楼主卧过夜。
顾家的下人并不多,男男女女总共不超过十五个。女主子夜夜独守空房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
这些下人,在进门做事的时候,就受过严格的训练,是以,倒也不会随意将主家的事都透露出去。
他们都牢牢地记得,太太是独宿二楼的,先生则在三楼。不过是一个楼层的相隔,却像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
当白袖出现在三楼的时候,留守房门的下人惊到了。说话有些结巴,“太太,您、您在二楼……”
“怎么,二楼就是独属我的监狱么,我连上楼来看看自己的丈夫都不行?”
她的眼神像刀刃,很锋利,很冰凉。那下人不敢直视她,低着头喏喏说道:“先生已经睡下了……”
想来,这话是顾斐然交代的。白袖也不恼,说:“他的身体不舒服,我今晚要留下来照顾他。”
下人一听这话,面色便浮现了担忧。于是顺从地让了道,开了房门,让她进去。
屋内只点了一盏台灯,光线昏暗。
白袖转身盯着留守的下人,“你下去吧,这里有我守着。”然后不顾那人瞠目的神情,‘嘭’地一声,就把门反手关上。
听到声响,顾斐然睁开眼,声音压抑着怒气,瞪着窈窕立在门边的身影,“白袖,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顾斐然你告诉我,什么叫做出格?”白袖走近他,脱了高跟鞋,上了床榻。按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起身。纤手顺着他腰线,来回游移。
“你给我适可而止!”他的脸涨得通红,终是怒着低吼。
向来温文的他,原来生气时是这样的。白袖不顾他的反抗,解开他的纽扣。
方才回来的时候,他就已洗过澡,此刻穿着松垮的睡袍,没两下就解开了。
他的身材很好。
白袖看着,有些愣神。没想到他看上去那么清瘦,脱了衣服的身躯,是这样精壮健美。
趁着她发怔,顾斐然立即起身。不想在他将将起来的时候,她忽然脱了衣衫,爬上了他。
他倒吸口气。
白袖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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