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亲情杀机 (1)(17 / 23)
组织。
黄莺怔了怔,说:“什么意思?我不会扎针。”
我说:“不碍事,随便扎一针,我们就是走个过场。”
黄莺看看我,又看看沈恕,犹疑地用右手拿起针管,轻轻扎在仿生人体组织的表皮上,拇指推进注射器的管芯,动作略显笨拙。
我说:“好了,做个样子就行。”黄莺闻言松开手,脸色有些发白。她没说话,针管留在那一坨软塌塌的橡胶上面,颤巍巍地晃动。
沈恕继续问话:“你的保健品生意,和你父亲的生意有没有交集?包括进货、出货、运输、资金流动各个方面,都算。”
黄莺很坚决地说:“没有,我们两家公司的性质和经营理念完全不同。事实上,我连我父亲生前做什么生意都不大清楚,在资金上我也从未向他求助过。眼下我的公司已经走上正轨,盈利势头非常好,去年还入选了全市五十家最具发展前景公司,更没有必要和他产生交集,毕竟——他在社会上的名声——毁谤多于美誉。”黄莺这句话为她父亲留了余地。黄四海在社会上的绰号是黄老五,被他欺压过的民众数以千计,每个人在背后提起他都痛骂不已。
沈恕轻轻点点头,似乎是对黄莺的做事原则表示赞同,又问:“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你已经结婚十年了,为什么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丈夫却一直没露面?”
黄莺神色黯然地说:“我先生和你们一样,也在司法系统工作。我父亲上次犯事牵连到他,有人借机匿名举报,想把他搞倒,虽然最后因证据不足没有立案,但毕竟影响了他。他从那以后就不再和我家来往。”
我在心里叹口气,想这一家虽然经济富足,但家庭关系错综复杂,爱恨纠缠。
沈恕没再追问她丈夫的个人情况,说:“你父亲发家近二十年,家底十分丰厚,他又患有心脏病,生前没想过立遗嘱吗?”
黄莺摇摇头说:“他上次判刑时倒是提过一次,家里人都不赞同,觉得不吉利,就搁下了。谁会想到他竟然——”黄莺说到这里,声音哽在喉咙里,潸然泪下。
沈恕见她情绪激动,暂时也没有其他问题,就让她回房间休息,并嘱咐她在未得到官方通知前,不要离开这里。
和三名嫌疑人分别谈过话后,我心里的疑团并未解开,反而更加纠结。说实话,凭第一感觉,我起初怀疑的作案对象是许文有,因为他的样子够猥琐,做的是偷鸡摸狗的勾当,有作案动机,也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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