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4 / 7)
接,带她去给罗昱修送“无忧果”。
说来也巧,马车到东城门时,好死不死就遇见了前来检查城防的卫翀。
月佼听到马车外是卫翀的声音,也不知自己在心虚什么,紧张兮兮地扯过严怀朗身上的披风,将自己的头脸裹了个密不透风。
严怀朗好笑地瞪了瞪扑到自己怀中拿披风裹住脑袋的傻姑娘,掀起车窗帘子的小半角,与卫翀打了个照面。
寒暄几句后,听他说要去罗家,卫翀便语带调侃地问了一句,“去搬救兵吗?”
严怀朗淡声道,“只是有一点私事。”
卫翀正当值,于是也没与他再多谈,便自忙去了。
出了东城门约莫一里多地后,月佼才丢开手中的披风,仰起小红脸对严怀朗嘿嘿傻笑。“吓死我了。”
“松鼠精,你知道你方才那反应像什么吗?”严怀朗神情幽幽地望着她。
月佼笑得愈发心虚:“像什么?”
“若被不知情的人见了,”严怀朗语气幽怨,“多半以为我是你养的外室。”
“哎哟,不要这么小鼻子小眼嘛,不是说好要‘悄悄的’吗?”
月佼抬手戳戳他的脸,纤润的指尖在他面上不轻不重滑来滑去,惹得他忿忿张口来咬,这才赶忙将手收回来坐正。
她忙不迭地转移话题,“对了,方才卫翀将军问你,是不是去请救兵,那是什么意思?”
“古西尘,你还记得吗?”严怀朗淡淡勾了勾唇。
古西尘是谁?
月佼皱眉想了好半晌,才忽然如梦初醒:“哦,是当初我考官时,向罗堇南大人揭发我伪造身份户籍的那个人!诶,之后在京郊受训时,他没有通过考核被送回家了呀……他竟敢欺负你?!”
“不是他,是他父亲,”见小姑娘气鼓鼓地握紧了拳头,严怀朗十分享受这种被她维护的感觉,心中美滋滋,“他父亲是个言官,打从我自奴羯回来的头一年起,便隔三差五地带头弹劾我,习惯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月佼却并不放心:“他弹劾你,陛下就会罚吗?”
事关公务上的一应事宜,月佼从不仗着自己与严怀朗的亲密便随意逾越探问,她仍老老实实遵循着进入右司时被定下的准则,不去打听不该自己知道的详情。
这些日子她隐约知晓朝中似乎发生了一些事,也从同僚的议论中听出事情仿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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