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3 / 6)
果朋友住院了而这时她的老板打电话叫她去工作,这个人选择瞒着朋友默默去替班的可能性其实很低,甚至接近于零。正常人很难往这方面去想。”
但是,如果就在前几天,这位朋友刚好因为其他的事而拜托过这个人帮她替班,并且还伴随着“我千万不能缺勤宁可累死都不想被老板扣工资”的乞求,那么这时候,就会给人形成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
秦佑怀疑这件事不是偶然,而是庄思雨在通过一系列的行为在“有意引导”。
“庄思雨现在是祁少的人,你也别管她了。祁少知道了我在帮你调查庄思雨,他还问我是不是你看上她的女人了。”
秦佑却只淡淡吐出烟圈,声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就她,也配?”
“我说,你这么大费周章,”苏世祺不再谈论庄思雨,而是转而提起了另一个当事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关注?”
他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秦佑和秦建这对父子的关系并不好,岑文华作为继母更不必说,而岑然作为岑文华带过来的拖油瓶,即使是继妹,秦佑也没有任何对她有好感的理由。
此时秦佑的手机就在旁边,他的视线定格在屏幕上那句“这样下去我以后嫁不出去了可怎么办”。
他没有回答苏世祺的问题,而是突然问他:“你的公主呢?”
“……”
在相隔一条海岸线的遥远国度,那个远在欧洲的公主,这些年来,似乎在随着时间与岑然一同长大。
他问苏世祺:“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对那个遥不可及的人从一而终?”
苏世祺淡淡笑了,“你知道我第一次在网上看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吗?”
秦佑没有回答,而他则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是在我爸妈第一次吵架的时候。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这些话我也不避讳,我知道你明白我在说什么——我爸的情.妇比从小到大教过我的老师还多。小时候我总以为,爸妈吵架是因为我不够听话,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我想象那么简单的。”
苏世祺说完,拍了拍秦佑的肩膀:“我知道你能理解我。”
“我以为这世上的人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肮脏,他们或为美色所迷、或为金钱所驱、或为权势所诱。直到,我在网上看到她——只是一小段视频,在一大片盛开的紫色薰衣草里,她的眼神是那么清澈……你知道吗,那时候我觉得,原来这世上仍旧有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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