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一(2 / 4)
啊!”他激动地喊起来,眼角竟然隐约有泪水在闪烁。他像看着自个心尖上的宝贝,反复轻轻用手抚摸,万分小心的轻轻敲打,把耳朵贴在砚台上听动静。
他一直看、摸、敲打,甚至是用鼻子嗅味道。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察觉屋子里还有旁人,而这块砚台并不是他的。
“这是娘子的嫁妆?”他这话是朝着彩瑕说得,可眼睛却并未离开那块砚台。
“嗯。”彩瑕回着,“在娘家的时候我对这些东西有些兴趣,出嫁的时候大伯母便寻了块易水砚压箱。”
“哦?原来你也喜欢砚台。”他听了这话才把头转过来,“你可知道这易水砚的由来?”
彩瑕笑了,说道:“臣妾略知一二,只是听说夫君是这方面的高手就不敢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但说无妨,我在府中无人能交谈,你懂这些最好不过了。”他笑着鼓励道。
听见他这样说,彩瑕这才开口,“砚台素有‘南端北易’之称,为制砚的鼻祖。易水砚的制砚大师名为奚鼎,因为战乱死在易州,其子奚廷圭南逃至歙县,采当地龙尾山石制砚,这就是现在流传下来的歙砚。所以很多人习惯把歙砚说成是易水砚,殊不知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哦?接着往下说!”他看着彩瑕的眼中多了几分赞赏。
“真正的易水砚砚石取自易水河畔一种色彩柔和的紫灰色水成岩。天然点缀有碧色、黄色斑纹,石质细腻,柔坚适中,色泽鲜明。而后期的歙砚砚石取自山石,以白色、灰色居多,质地偏硬,色泽稍显干涩。”
“娘子果然是通的!”他欢喜起来,“易水砚质之坚润,琢之圆滑,色之光彩,声之清冷,体之厚重,藏之完整,为砚中之首。”
“诗赞曰:‘南山飘素练,晓望玉嶙峋,适忆最深处,应名著石人。’这是古人赞美易水砚石像玉一样晶莹。”
“娘子!”廖飞达一下子就攥住她的手,神情有些激动,“走,我带你去瞧瞧我收藏的那些砚台!”
彩瑕闻言眼神一闪,没想到他竟然肯跟自个分享那些所谓的宝贝。她挣脱开手,脸上有些微红,低垂着头说道:“夫君先走,妾身把易水砚妥善收好就去。”
“好,一定要妥善保管,这可是无价之宝!”他的心里全是兴奋悸动,觉得彩瑕怎么看都顺眼漂亮。尤其是现在她害羞的模样,更多了几分女子的娇柔之感。
他并未先去,等着彩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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