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逸竣早早就起来,不,准确地说是他一晚上没有睡。 (1)(13 / 24)
乎自己的。
“这道伤疤是最后一次上战场留下的。”他低声说着,“当时我腹背受敌,被敌军的一个先锋用大砍刀砍中胸口,血染透了盔甲。我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庆幸自己还能活着,还有希望见到你和孩子们!剩下的都是些小伤,后背还有一处箭伤致命。若不是我穿了戴护心的盔甲,恐怕那一箭就直接要了我的命!现在我一动还觉得很疼,连咳嗽都不敢用力。咳咳,哎呦……虽说我勉强活着回来,可这一身的伤,恐怕是……咳咳……”
看着他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若溪再狠的心都软了下来。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在金殿之上被安提娜那般逼迫都不曾掉下一滴,眼下竟倾泻起来。
宜宣见了心如刀割,想要过来拥她入怀,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住。眼下若溪还不肯原谅他,这作戏做了一半怕是要前功尽弃。为了两个人能赶紧和好别再互相折磨,他只好咬了咬牙,脚下踉跄起来。
若溪见到他连站都站不稳,顾不上哭赶紧过来扶住他的胳膊,“你怎么样?我打发人去请大夫来!”
“不用,还死不了。不过是身上带着伤着急赶回来见你,日夜兼程几天没合眼罢了,无妨!”他喘着粗气轻描淡写的说着,可脸色却越发的难看起来,整个人都靠在若溪怀里,一副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的模样。
若溪吓坏了,光是看得见的胸口就有十几道伤疤,看不见的地方指不定怎么样呢?她哪里想到宜宣是三分虚弱气七分演戏,不过是变着法的哄她罢了。
“扶我去床上躺一会儿。”宜宣抚着胸口虚弱的说着,“我有些头晕,想来是……咳咳……”
若溪急得再次掉泪,“你躺着,我打发人去请宕桑汪波过来。”
“溪儿,你别离开我!”他扯住若溪的胳膊不让她动弹,满眼乞求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像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好,我不离开你。”若溪怎么还硬得下心肠提什么和离,“你别乱动,身上这么多伤口,看着让人心……”她把最后一个字吞进肚子里,可心疼担忧的表情却更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宜宣听了这话心里登时就畅快了,嘴角忍不住带出笑意来,“溪儿,我的宝贝溪儿!”边说他便搂住若溪,哪里还有一丝颓废难受虚弱的模样!
“你……骗子!”若溪这才反应过来,气愤的使劲推开他。
“哎呦,疼!”
眼见他胸口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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