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就让我自己一人走吧(2 / 5)
胸膛上,在李悔的眼前一晃又一晃,如一把又一把刀子刺在他的心口,血淋淋的疼,却又难以言说。
或者说是,不能言说。
“是吗……”司季夏本是含着期待紧张乃至激动的眼膜瞬间被一层暗沉沉的灰蒙覆上,“原来大人也不识得这个图案……”
说这句话时,司季夏嘴角有微扬的弧度,他在笑,笑得清浅,笑得……自嘲。
他当是知道的,他不可能找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且他明明就已经决意要走,却为何……还会觉得失落,甚至……觉得悲哀。
这究竟……是为何?
是因为院子里的那一片竹子?是因为那一个个“安”字?还是因为这个看起来很是慈祥温和的人?
可这一切,明明就与他就没有任何关系。
他为何,又变得如此可笑?
李悔看着司季夏眸中的亮光在一瞬间熄灭,他的心仿佛被人用锋刃拉划着一道又一道刀子,疼得他难以呼吸,疼得他险些想要改口说不,说他不仅识得这块墨玉佩,识得这玉佩上的燕子柳枝图案,不仅识得,并且,没有人比他再清楚熟悉。
然他终究,还是没有改口,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不敢再看司季夏一眼,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话肯定一遍道:“是,我只见过这块玉佩,却从未见过玉佩背面的图案。”
说这句话时,李悔将双手紧紧握成拳,紧得他那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嵌进掌心钉出了血来,他似乎都没有自知。
李悔怕自己忍不住会把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事实说出来,只听他又连忙接着道:“公子来云城所要找寻事情与答案,是否……正与这块玉佩有关?若是与这块玉佩有关,公子想要知晓什么,尽管问李某便是。”
“多谢大人,暂时……不必了。”司季夏微微摇了摇头,缓缓站起了身,语气又恢复了寻常的冷淡,“时辰不早,在下当离去,以免内子挂心。”
“告辞。”司季夏说完话,抓起他的书奁,不待李悔说话,转身便走。
可他只记得拿走他的书奁,却不记得拿走挂在竹椅椅背上的斗篷。
李悔看着司季夏匆忙离开,想要唤住他,想要再看他一眼,可他的声音却像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如何也出不了声。
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季夏离开。
出了卧房才走下屋前竹梯的司季夏忽然身子微微朝前倾,将手轻捂上心口,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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