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二百七十九章 离间?(5 / 7)
可是对比别人来说,你已经很想幸福了,就像你的母亲一样,她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赵夫人与赵倾官貌合神离了这么多年,最后两人形同了陌路,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是越走路越宽还是越走越窄,那都是要看个人怎么走,而只是一味的抱怨又会得到什么呢?
说到自己的母亲,红艳沉默了来,父亲在离开京城的时候,并没有将母亲带走,似乎父亲已经忘了母亲的存在,自从将母亲禁足在院子中之后,便再也没有看过母亲一次。
她知道这不是父亲的错,可是看到这样的父亲却不得不让她有些对男人寒心,为了自己所爱的人,男人真的可以无视其他的女人,父亲是这样,姐夫是这样,甚至皇上也是这样,而苏梓祥呢?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她却是完全不知道。
苏梓祥可以轻松的平衡苏家各方面的利益,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怀孕,都是他计算好了的,而也因为如此,所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要接受他的庶出子女。
连她的孩子都是计算着出声,想来庶出的孩子同样也应该是计算着吧!或许能她的孩子长大,大到足够能掌控苏家的时候,或许就是她生孩子之后就有了吧!这些她完全都不知道,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要按着他说的要做,否则她和她的孩子都会有危险。
这样的一个人如何不让她害怕,甚至她从心理面恐惧着她的丈夫,而因为这一点苏府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个牢笼,这个牢笼整天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总有一天她会憋死在这牢笼中。
不知不觉之中,红艳已经将她的感受给说了出来,不知不觉间她的眼泪也留了来,谁又能想到苏家高高在上的主母,活的有多么的光线,后面就有多么的狼狈。
红岫听到红艳的低语,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或许她将苏府给想简单了,甚至她的父亲赵倾官也将苏府给想简单了。
红岫上前轻轻地搂住红艳,让她空空快快的在自己的怀中哭了一个够,等红艳停来之后,她才对着红艳说道:“若是真的不能将苏梓祥当作丈夫,那么你就将他当作你的老板吧!就当自己在给他打工,这样你面对他的时候或许会轻松一点。”
红艳不明白的看着红岫,红岫又给红艳解释的更清楚一点,“若我是掌柜的,你是在我手打工的,你会不会对我产生畏惧?”红艳点了点头,当然会有畏惧了,掌柜的可是能决定她的去留的。
红岫接着说道:“那么你看到苏梓祥的时候,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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