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3 / 4)
着她说,“非要知道干什么?”
在帷帐之下,朱翊钧把事情起末都跟王容与说了,只把他逼着王芙裳去杀母,然后王伟亲自杀妻一事给隐了,只说崔氏被王伟逼问事实后知道自己再无颜面对,撞柱死了。
王容与有些怔愣,“你说,崔氏告诉我父亲,我母亲的死与她有关?”
“你也别伤心,那人是天生的坏胚。”朱翊钧说。
王容与苦笑,“她真的好残忍。”
“我祖母瞒了我父亲一辈子,原本以为他永远不会知道的。”王容与说。“崔氏说爱他,但却毫不留情的说出来,她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父亲最痛。”
“你原来早就知道了吗?”朱翊钧问。
王容与点头,“祖母怕她去世后,我会受母亲辖制,便告诉了我。”
“你既知道,还能对崔氏,以及崔氏生的一双女儿这么礼遇有加?”朱翊钧问,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老好人了?没有原则的老好人?”王容与问。“我也不理解,我挣扎了许久,但是到最后,也只能把杀母之仇放在一边,崔氏是我父亲的继室,王芷溪,王芙裳是我父亲的女儿,除此之外,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是母亲期盼许久的女儿,但我却不是母亲的好女儿。”王容与泪流满面的说,“我心疼父亲,心疼祖母,心疼兄长,却心疼不了在地底下冰冷不能说话的母亲。”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问的。”朱翊钧心疼的给她拭泪,“是啊,你有什么办法呢,你要是把这仇恨记在心里,最后影响的也只会是你痛苦,无法解脱。那就不是你了。”
“父亲一定很难过。”王容与说,“陛下让我出宫去见一见父亲可好?”
朱翊钧第一反应是不准,但是看着王容与眼眶泛红,泪水长流的样子,到底是不忍,“你要真想去,我总不能拦着你不去。”
“但是容与,你父亲与崔氏,甚至和你母亲,都是他那一辈的事了,你不要太过介怀,你如今有我,有荣昌和常寿,你有自己的家。”朱翊钧说。“你不需要再为了谁委曲求全。”
王容与投入朱翊钧怀里,闷声哭泣,止不住的流眼泪。
她也可以不去顾念父亲的想法,不要去想她的兄长们,因为心疼母亲放肆的闹,崔氏进门她抵挡不了,但是她一岁后能说话,大可以说出来,说是做梦也好,说是被附身也好,父亲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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