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 / 4)
到什么赶忙用袖口擦了擦手里的一角紫袍。
他厌恶的扯了扯衣服她拼命的往自己怀里拽,一来二去只听嘶啦一声布料破裂的声响,琯夷眼中含泪望着被她扯破的一道大口子在他未发怒之前哭得更凶了:“公公,你不要赶我走,我错了,我帮你铺床叠被,缝补衣服,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成忱头疼的捏了捏额角,她再哭下去指不定明日会有多少风言风语:“别哭了,起来吧!”
“公公,你不赶我走了?”
“嗯。”
琯夷抹了一把眼泪,眉开眼笑站了起来,尖尖的下巴犹自有未干的泪珠顺着脖颈往下滑,没入领口,如此大的情绪改变一度让他以为刚刚的梨花带雨悲戚无望只是错觉:“不哭了?”
“公公你不是不让我哭了吗?我自然领命。”她小声嘟囔道,“再说我也哭累了。”
“巧舌如簧。”
“公公你在夸我会说话吗?”她欢喜雀跃歪头看着他,晶亮的眼睛荡着细碎的烛光,蓦然探到他身后便要脱他的外袍,“我来替公公宽衣。”
“不必。”
“公公不用客气的。”
李成忱一把拎着她的后颈领口把她拎到了一边:“你与我保持三尺之距。”
她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的点头,手上动作却未停,挣扎着去扒他的衣服:“公公,刚刚我把你的衣服撕破了,我针线女红还不错,只是想给你缝补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不用。”他阴冷的瞪了她一眼,琯夷乖乖收手,“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去睡。”
她直勾勾看着他身后的床榻,眼珠子一眨不眨,李成忱眸含警告之意,她殷勤的堆满笑容:“没有被褥,晚上我会冻死的。”
“自求多福。”
“哦。”她不情不愿答了一声搬了一个凳子往火炉旁走去。
“谁送你来的?”李成忱摘了发冠宽了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色暗纹单衣,乌发散下,慵懒阴柔,她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心里一直在默念阿弥陀佛,“说实话。”
“茜容姑姑称他曹总管。”
曹顺?皇上已有三个月未去庆华宫,倒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他没有说话,枕臂躺在床上,被子上淡淡的茶花馨香让他不适的皱了皱眉,然一日疲累,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琯夷睡梦之中只觉有人踢了她一脚,她伸手胡乱拍打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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