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3 / 5)
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很难吧?”
萧珞眨了眨眼睛笑着看了她一眼埋头继续写字,萧璟睨了她一眼转着手中的狼毫笔道:“你让李总管写给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太子殿下不会是……”
“届时本王亲手给你誊抄一份,你把李总管写得给我如何?”他煽风点火道,“本王有赏。”
不……不会吧?还让她去骗?长林赋那么那么长,看得她头皮发麻,那个什么什么苏奚集序得多长,公公怎么可能写给她?
“喵。”初雪围在琯夷脚边蹭了蹭,她蓦然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墨锭俯身把它抱起:“太子殿下,雪雪应是饿了,奴婢带它去外殿。”
“去吧。”
琯夷抱着初雪行至外殿,依次走过案几上摆放的瓶瓶罐罐:“雪雪,你闻闻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起先它不过在她怀中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待停在几个常用供奉鲜花的瓷瓶旁边时,初雪开始不安分的往前凑,胡乱挣扎个不停“喵喵喵!”
……
暴室石阶由细细打磨齐整的水磨砖砌成,原石墙壁反而做工粗糙,隔上几步便可见头顶上方挑起的羊角灯,昏黄暗沉,明灭不定,长长的甬道曲折幽深不见尽头,一股潮湿腐朽夹杂着血腥恶臭的气味铺面而来。
越往下走空气愈发稀薄,转过一个月洞门,眼前豁然开朗,无数手腕粗的蜡烛映照的整个暗室恍若白昼。
李成忱斜靠在一张鸡翅木扶手椅上,冷冷瞧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宫女:“说还是不说?”
她凌乱的头发沾染着肮脏的泥渍,鲜血混合着污渍顺着发梢缓缓低落,眼窝深陷,嘴唇苍白干裂,宫衣皱皱巴巴撕裂了几道口子血迹斑斑,整个人宛若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干尸,恐怖幽怨,毫无生气。
“我该说得都说了,公公饶命。”她满目泪痕,往前爬了爬堪堪够到他的衣角,“我只是个奴婢,不过奉命行事,我也没有办法,公公可怜可怜奴婢吧!”
“不知悔改!”他一脚把她踹在地上,厌恶的盯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两个黑衣人适时端来一盘扎满银针的小软枕,她惊惧的摇头,“不……不……”
“花……花瓶……连心蛊毒……”她哆哆嗦嗦蜷缩在地话也说得断断续续,脏污的泪珠滴在青石砖上晕开淡淡的血痕,手指形同摆饰一般垂在身侧,指甲缝中满是泥污,借着烛光方可看清每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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