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主(2 / 4)
也是顺手的事。
齐韵的心中所想与梁禛所想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梁禛是想让她忘记朱成翊,齐韵却只想以后就算跑了也不嫁人。梁禛自是不知此等差异,心下略安,“为夫定会竭尽全力营救汝兄,韵儿且放心。”
齐韵见他表态,心下喜悦更甚,双手揽住梁禛的腰,将头慢慢靠近梁禛胸膛,“相公可知白袍书生为何人?”
梁禛随意摩挲她发尾,“中原一带有打行青龙会,常对外押镖、做打手,大当家王锵喜着白袍,人称玉面王三郎。依适才陆离所言,对方武艺高强,有谋略,善游击,并非普通山匪强盗,我便疑了青龙会。再加上你兄长并不知有人跟踪于他,亦不知对方存在,故定然非京城仇家,对方有备而来,胆敢、并能成功算计五城兵马司指挥的,唯有青龙会了。”
齐韵颔首,满心欢喜,有官家撑腰的正规军果然好使!哥哥有救了!正窝在梁禛怀里暗自喜悦,耳畔传来梁禛呼着热气的呢喃,“韵儿当如何谢我?”
齐韵惊讶,这同救哥哥有关系吗?自己虽然跟了他,但自己连侍妾名份都从未向他讨要过,就像她偷看过的小杂书上写的姘头!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了,还能怎样?她茫然的看向梁禛,“夫君要什么?奴不知还能给夫君何物事了。”
梁禛勾唇看她,“卿卿当真可爱!我要你勿要拒我。”见齐韵依旧茫然的张着小嘴,樱桃小口艳若桃瓣,心下酥-痒难耐,低头便一口咬住,“日后夜里都来服侍我即可……”
这还是梁禛第一次吻到齐韵,或许只有她才会这样做人侍妾了,自己要的是妾不是小厮,做妾这么多天了,除抢了汀烟的工作照顾了他起居,连身子都近不得,当真憋死他了。这个吻急切又狂热,犹如狂风卷残云,抽干了齐韵口中的唾液和肺里的空气。齐韵犹如溺水之人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她从未被人吻过,不知道被人吻居然会有窒息的感觉。
许是大脑缺氧,她觉得心跳加速,身子发软,周遭开始旋转……是要被梁禛的嘴给杀死了吗?她挣扎了起来,梁禛将她松了松,看她媚眼如丝,粉面含春,半眯着眼躺在自己怀里,身下肿胀更甚。他一把推开面前书桌上的物事,将齐韵平放于书桌上,只手便探进了她的衣襟,另一只手开始急切的解她的衣扣。
见梁禛没说几句话又开始发作,齐韵就开始紧张起来。可做人妾室都需要服侍夫主吧,梁禛才要准备救哥哥,自己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她死死压下心内想要挣扎的冲动,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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