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色胆包天(4 / 5)
捣在山北面的王庭。而匈奴倾国之军已经调出,王庭防备空虚,那可真是腹背受敌!
冒顿以自己的胆略来揣度叛将的计划。其实那赵利也好,曼丘臣也好,王黄也好,皆是鼠目寸光之辈,现在还在患得患失之中,压根就没有那份胆去端匈奴的老巢。
就在这时,那朝霞阏氏向吹起了枕头风。
“两主不相困。今得汉地,而单于终非能居之也。且汉王亦有神,单于察之。”
这话对冒顿简直就是无聊至极。中原花花江山,他早有觊觎之心,如何不能将其吞并纳入匈奴的版图之中。那刘邦有神明庇佑,难道我匈奴的大单于没有?(注,匈奴谓天为撑犁,谓子为孤涂。撑犁孤涂大单于的意思就是天之子。)
叛军推脱不来会师,绝对是个危险信号。冒顿当机立断,不在这里陷入与汉军的死耗,回师漠北,解决那腹背之患。
将汉天子围困多日,已经够扬眉吐气的了。等到明年春日,再图中原!
于是冒顿下令,将那围在白登山下的营寨撤去一角。
※※※
做梦都没想到那冒顿也会吃素,竟放刘邦的生路。
两旁弓弩手一齐张弓搭箭,箭镞向外围护着天子,汉军将士撤离时高度戒备。
“缓行!缓行!”在刘邦那驾车后,骑着马的陈平扯着嗓子对驾车的夏侯婴喊道。
这个时候,若是露出慌不择路惊惶逃窜的模样,就是示怯与敌。匈奴人说不定是在试探,只要汉军阵型一乱,就一股脑拥上狂追过来。
那夏侯婴一听明白过来,表现得十分从容,将那马缰一勒,来个车辆慢行。
车外是冰寒彻骨,那刘邦脑门却在出汗,心中是紧张至极。车外的汉军将士,个个是心惊肉跳。
真的脱围了!匈奴人一直没有动静!
此刻再不用故作从容。夏侯婴一甩马鞭,马车飞驶直向平城飞去。
那冒顿单于目送着汉天子安然离去。一声胡笳,四十万铁骑向句注山疾驰而去。
※※※
惊天大逃亡之后,那平城城前跪满了请罪的文臣武将。
“为臣无能,让皇上被胡虏围困多时,罪该万死。”风雪之中,一颗颗头在结冰的地上叩得咚咚响。
刘邦一头撞进了冒顿布好的圈套,最无能的是刘邦自己。
他窝着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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