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耻辱之败(2 / 7)
起来,勒令我守在客栈等候,”叶勒图挤挤眼,“还好,爷守身如玉,没让宇格格失望。”
“去你的,”王秋敲了他一下,心里却倍觉暖洋洋的,转身问,“打点狱卒的事办得怎样?何时能进去探望?”
“基本差不多了,但还须等上几天,要等到打点的狱卒刚好值班——刑部大牢由不同衙门掌管,各有各的势力,须小心行事,不过爷,”叶勒图舔舔嘴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你说。”
“今儿个碰到几位狱卒头儿,听说是陶兴予脸色都有点不自然,态度也暧昧起来,害得我又加了点码,钱是一回事,说明此案蹊跷得紧,那几位头儿也再三吩咐仅此一回,下不为例,并说姓陶的是锅膛里草灰——烫手得很,爷,不管您跟陶兴予关系多亲,该让着点儿的还得让,京城的水深得很,铆不定天都能塌下来。”
王秋深深吸了口气:“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这件事也让你受累了。”说着拍拍他的肩头。
叶勒图昂然道:“我没什么,横竖是一事无成的混混,爷不一样,一身精湛的赌技,又在江湖扬名立万,别为不相干的小事折在京城。”
两人又聊会儿郗大娘,叶勒图说:“这娘们年纪虽大,却是越老越骚,又开妓院又接客,尤其擅长挑逗奉迎,床笫功夫十分了得,京城上了岁数的王公大臣趋之若鹜,很多中年权贵也以受到她接待为荣。她将妓院赚来的钱通过种种渠道放高利贷,收益颇丰,甚至超过妓院收入。”
“借给哪些人?不怕人家跑掉吗?高利贷得豢养一帮讨债打手,还须黑白两道通吃。”王秋说。
“具体情况不清楚,总之是借给她信得过的、不会惹事的主儿,至于打手,只要随便嘀咕一句,自有嫖客帮她打理,”叶勒图笑道,“京城跟其他地方不同,没有白道,没有黑道,只有红道。”
叶勒图离开后,王秋喝了两杯茶,一时思绪难平难以入睡,信步走到院内。深秋的晚风吹在身边凛然有透骨寒意,吹得地上的枯草直打旋儿。遥望星空,不禁从郗大娘联想到另一个人。
当郗大娘拿涂了剧毒的匕首抵住他咽喉时,王秋眼都未眨说了一个名字:“解宗元,是他告诉我的。”
“哼,果然是他!”郗大娘恨恨一跺脚,收回匕首,脸上变魔术般换成盈盈笑意,“我和解宗元都是陶兴予的债主,仅此而已。”
“他被关入天牢,性命危在旦夕,你们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