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疑雾重重(5 / 8)
意外损失惨重,欠下巨额赌债。”
“喔,他是谁?”
“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王未忠,也是从四品。”
王秋疑惑道:“仪制清吏司负责什么?”
“掌嘉礼、军礼及管理学务、科举考试事,也是炙手可热的衙门。”
“一个吏部,一个礼部,两人会有什么瓜葛?”
“不清楚,因为王未忠已经死了。”
王秋一惊:“已被判决了?不等到秋后问斩?”
叶勒图悄声道:“听说被人下药毒死了。”
“什么人?”
“那些狱卒打死也不敢松口,总之来头很大。”
“如此说来我义父也危在旦夕。”王秋忧心忡忡道。
“无妨,听狱卒们私下议论,上头迟迟不动陶爷是有原因的,好像他保守着一桩什么秘密,只要他咬紧牙关不说,上头暂时不好动他。”
王秋在屋里来回踱步,神情愈发严肃,良久大步走到叶勒图面前道:“王未忠家人呢?”
叶勒图哭丧脸道:“就知道爷会想起这个……王未忠死后,其家人全被释放,因京城已住不下去,他老婆王潘氏携幼子搬到了京郊黑山。”
“明天带我去见她。”
“这事儿恐怕要麻烦宇格格,潘氏本是旗女,其祖上是伟啬贝勒家族的包衣奴才,因此宇格格出面,王潘氏不能不给面子。”
“唔……”
王秋沉吟不语。对明媚大方的宇格格,他既由衷的喜欢,又敬而远之。因为两人身份地位悬殊太大,一个是旗女,一个是汉人;一个是王府格格,一个是浪迹江湖的赌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走到一起。有卢蕴的前车之鉴,他不想投入太多,不想彼此伤害,更误了宇格格的婚姻大事。
叶勒图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道:“爷……爷!”
“嗯。”王秋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
“有句老话叫车到山前必有路,爷走过江湖的,还看不破这个?”
“我知道八旗旗规甚严,一举一动均受到宗人府约束,八旗子弟表面上吃喝嫖赌放荡不羁,实质都在许可范围内放纵,从来不敢逾越底线,”王秋叹道,“我担心给宇格格甚至伟啬贝勒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爷……”叶勒图诚恳地说,“我们这些人成天浑浑噩噩,无所事事,最想的就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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