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1)(9 / 24)
歌,就好像是郑智化专门唱给他听的一样。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蓝家山曾在单位的联欢晚会上唱过这首歌,当时还拿了奖。现在听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母亲悄悄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陪着儿子一起听歌。
蓝家山按下暂停键,母亲局促不安,明明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老二。”她吞吞吐吐地说,“我一直没跟你单独聊过这事。”她叹了口气,眼光却不看蓝家山:“蓝家水出了事,我们家里给他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也受了这么大的影响。你,不怪蓝家水,不怪你妈妈吧?”
平素保养得很好的母亲明显老了几岁,蓝家山心疼地握住母亲的手,很感慨,他告诉母亲,恰恰相反,他对她这些举动刮目相看。
父亲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奇怪。但母亲能无条件地支持父亲,已经出乎蓝家山的意料。
“我欠你哥哥的,所以我算是赔给他,我认。”母亲难堪地望着地上:“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蓝家水7岁那年,坚持把他送走?”
对于蓝家人,这是一段不愉快的往事。7岁的蓝家水被送到了他二姨那里抚养长大,从此和他们家就隔了心,虽然大家同住在镇上,但内心却充满了隔阂,虽然蓝家担负了蓝家水从小到大所有的生活费,但蓝家山一直记得哥哥离开家时的眼光,始终是那么寂寞,那么孤独。
蓝母伤感地回忆道:“那年他7岁,你5岁,从他亲妈妈那里把他接到我们家,还不到一年,我一直是把他当自己儿子来养的。”
“有一天,你在屋里睡觉的时候,我突然见到他拿着一根很长的针,老是在你身边转。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在一边偷偷盯着他。后来,我吓坏了。看样子,他想用针扎你,我赶紧冲了进来,他见了我,小脸也白了,把针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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