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坟茔(2 / 6)
援时间,同时也使得固新的大军行程受阻,不得不在原地多停留了一日。而且也是因为这场暴雨,使金军的哨探人马骤减,只在十里的范围内循例外放了一队人马。这才使得狄烈三人在击溃了那一小队金军哨探后,再没遇到阻碍,直插金军中军大营。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一场暴雨,其实还是为狄烈的救援行动赢得了时间,并清扫障碍,同时也创造了一个有利的契机。
但这场豪雨,对那数千俘虏,尤其是那三千多名妇女意味着什么?此时,三人并不知道。
拿到口供之后,杨折冲很自然地送那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金兵哨探上路,但随后遭到狄烈的严厉训斥,明令他下回要处理俘虏,必须请示。杨折冲虽然很是不解,但还是闷闷地答应了。他当然不知道,狄烈对俘虏的态度还停留在另一个时空的状态。战场撕杀,可以不择手段,但一旦俘虏了,没有特殊情况,不能随意杀戮。
此时的狄烈,对待战俘,还抱着另一个时空的人道主义精神。
就在杨折冲与叶蝶儿一会看看渐渐透亮的天色,一会看看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狄烈身影,心急如焚之时。一阵轻微的悉悉响声传入耳中,茂密的野草拨开,狄烈敏捷的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叶蝶儿切身相关,自然心急,一见狄烈回来便问:“看到什么了……”
狄烈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色肃穆得怕人,随后又打了个走的手势:“金兵巡哨太多,现在没机会,先撤回去。”
这一撤就到了中午,直到瞄准镜里再也看不到一个金兵巡哨,三人才返回早晨潜伏的地点。这时洹水两岸已恢复了一派平静,而金军大营则驻扎在洹水北岸的一个叫野松岗的地方,距此地尚有七、八里远,只要不过河,暂时是没有危险的。当然,他们不是来旅游的,没有危险固然要过河,有危险同样要过河。
洹水是相州城的主要饮用水源,河面宽三十余丈,夏季水深达一丈,加上昨日暴雨,河水猛涨,水流湍急。这样当然难不住狄烈,他与杨折冲用短斧在附近砍伐了一些手臂粗的树枝,綑扎起来做成一个木筏,再削两根木桨。一切完毕后,三人推筏下水,渡河而去。
所有的马匹物资全部留在南岸的一片树林子里,毕竟他们只是去探察金军情况,随时要返回的。
本来这探察工作只需狄烈一人即可完成,没有必要三人同时出动,尤其是还有一个弱质女子,但狄烈却示意叶蝶儿也一块过河。他的脸色一直很阴沉,杨折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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