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彩虹糖(4 / 5)
酸涩的复杂感觉。
一回想起那一天,她就又伤心又生气的,愤懑道:“谁接受你的道歉!”
一腔的闷气转而又被伤心所占据,那种伤心就像是一种被塞住了阀门的泄洪口,一旦被打开便止也止不住,铺天盖地占满了所有其他情绪。
她努力依旧冷着声音,可越说音调却不自觉地低下来,隐隐又带了细微的哭腔,“再说了,谁用你去跟石主任说那些了!记不记过都是我的事,谁用你替我去跟他解释!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啊,谁用你这么大公无私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他知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在唐憇憇以前活过的这十七年里,她从来没有很强烈且孤注一掷地想要争取到什么。如若说那次月考算是一次,那么唯有他,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想要真真切切地、拼劲全力也不想放弃的人。
她能够在大广播乌龙后,忍受石敢当对她的所有批评处罚,视而不见身边那些嘲讽与笑话,甚至是记过停课,再严重的后果她都在所不惜。可却惟独害怕他将她的这些英勇与坚持看作笑话,弃如敝履。
他的那些话,在当时无疑就像是一盆数九寒天的冷水,将她心上正燃得盛烈的火苗泼得一点不剩,凝冻成冰。
也磨灭了她有生以来的唯一一次的孤勇,更逼退了她所有的自信心。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表现得十分无所谓,该吃吃该喝喝,好像什么困难都无法把她打倒。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究竟有多么难过。可她仅剩的那一点半文不值的自尊心无法让她再低第二次头,她不想真的彻彻底底变成别人口中的笑料。
呼吸深深喘了两下,唐憇憇没将后面那些话说出口,可却越想越觉委屈,眼睛开始湿润发红。
封信却清楚知道她想说什么,眼见她即将又要哭,顾不得许多再次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对不起。”
“你走开!走开!”他的举动几乎冲破唐憇憇隐忍的最后一点防线,眼眶里一直流荡的泪水也瞬间流下来,拼命捶推着他的胸膛,“封信你走开!你别动我!你走开!”
封信却任由她怎样捶打掐推,拥着她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唇角俯在她的耳畔,“对不起憇憇,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对不起。”
“呜呜呜……”再也忍不住,唐憇憇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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