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3 / 4)
面前却也能一个人挑起大梁说一晚。
人一走,屋子里的热气仿佛都被带走一半。
他的笑容散了散,到底上了年纪,略有疲色在眼下浮现:“阿煜上头有哥哥,他倒成了家里最随性的一个。”
虞沉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没开口。
他又说:“你们啊……终究还年轻,现在爱玩也是能理解的。你的朋友这么做,你不要跟着学。”他的表情很是认真。
虞沉点头。
虞坚德谆谆劝诱,语速很慢:“你爸爸的前车之鉴在前头,你是从这件事中受了害的,再清楚不过了吧?你的天赋好,学东西快,比你爸爸小时候强了不少。爷爷看得出,你将来是能有作为的。”
话没有挑明,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下午那个小姑娘,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虞沉没有答。
老人也不在乎孙子的答案,仰了仰头活动脖颈:“不要在无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免得老来为自己做过的荒唐事后悔。阿沉,这句话我从前总是用来教育你爸爸,现在也要对你说”他顿了顿,语重心长:“人总要为自己的地位负责任,你们生来就拥有这么多,必然也要牺牲些什么。谁也不能例外……”
那天她最终还是没有等到虞沉的电话,整个晚上莫名其妙醒来数次,睡的很不踏实。
打了几个电话过去,无一例外连忙音都听不到,好像这个号码被拉黑了一样。
翌日去了学校,他的座位果真空落落。明知是这样的结果,她心口还是忍不住沉了沉。
又是走神的一个上午,几乎所有时光都用来满脑子反复横嚼虞沉这两个字。思来想去还是发了微信过去,绿色的对话框堆积了一长列,很快刷了屏。意料之内的没有回应石沉大海。
徐若茶觉得有哪里隐隐不对劲,又具体说不上来。
晚上放学时她去医院看了陈欣怡,陈欣怡最近一段时间病情恶化的厉害,病来如山倒,自打与她说开了之后,仿佛这病就再也扼制不住了似的,一夜之间就把人消磨了个透。
颧骨高高怂起,体重暴减,乍一看,瘦的有些吓人。
徐若茶给她擦身体,撸起袖子一看,从小臂到手背,苍白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布满针眼,浮起一片肿,当即眼眶便发酸。
陈欣怡还是很虚弱,入睡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护士说这都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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