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9(2 / 5)
随身带着,落地就冷了。
霜影停顿了片刻,觉得他说的在理,于是翻出一件大衣搭在一旁。
温冬逸吐出一口烟,视线透过青雾,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臂。好像她的皮肤下没有脂肪,像一株瘦樱,他的一只手就能握住她一对手腕,昨夜便是如此,将她双手制于枕上。
此刻,触及她恹恹的神情,他目光复杂,眉宇沉黯。
他掐了烟,大步走到她面前,捉了她的手,要将银/行卡强行塞进她手中。梁霜影往后抽手,挣脱无果,吸气张了嘴巴,没出声,温冬逸先指着她,眼神凶得要命,她抿唇,咽唾液。
待她虚虚折着掌心捏住了,温冬逸松开了手,“想存就存,想花就花,我会往里打钱。”
“别的话我不说了,只有一句……”
温冬逸看着她,似乎是认真的,“请你照顾好你自己。”
梁霜影觉得莫名其妙,她活了二十年,既没使自己颠沛流离,也没脆弱到卧床不起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他一整晚的「胡作非为」,也不至于提不起精神。
从四季如夏的海岛回来没几日,大三的下学期抓着冬季的尾巴,拉开序幕。课程已经少到可怜,除掉每周两次的上门家教,还有空余的时间,梁霜影寻了份简餐店的兼职,老板娘多有关照她,不算辛苦。
在她清洗一堆餐盘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霜影摘掉了塑胶手套,接了电话,那头的女人自称是某个舞剧团的人,问她是否有意向面试一个角色,听得她满头大雾,当女人说到,之前她和他们的导演见过面,才恍然记起,在汪磊的婚礼上,温冬逸介绍的那个男人。
面试地点在京川,这一趟,梁霜影只跟室友们打了声招呼,其他人都没告诉。
到了另一个城市,春天一样令人困乏,但她不熟路,不敢午睡提前从快捷酒店出来。一边用手机查着地图,一边准备穿过人行道,忽然间,她似有预感地转过头,瞳孔骤然放大,耳畔一声惊呼。
一早上,温冬逸就在跟德国的老外打交道,随行的翻译滔滔不绝,陪同的外国女郎频频向他暗送秋波,他无比专注地吃了一顿早餐。
驾车前往公司的路上,温冬逸即将养成习惯地,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没有想看见的信息,同时鄙薄自己,即刻毫不怜惜地,将手机扔到了仪表台上——
给梁霜影的银/行卡,是绑定了他的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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