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心中的墙(2 / 6)
们正式逮捕你回东德。”
林霂疑惑地问:“你们这是配套体验?”
军官唇边的笑意荡漾开来:“请上车。”
甲壳虫绕老城区行驶,迎面扑来各种陈旧斑驳的平房和高端奢华的商业大厦,混乱中又透出一种奇异的混搭和谐感。林霂从这样的东柏林街景中找到了随遇而安的好心情。
东德军官也变成了风趣的导游,介绍沿途各个景点的同时穿插讲述几个黑色笑话,逗得林霂抿唇一笑。
甲壳虫最后停在了一个已被弃用的老火车站,现在看来不怎么起眼,却是冷战时期东西二德的分界线,也是连接东欧和西欧的唯一铁路通路。
林霂下车,踏入这座历经几十年风雨洗刷的火车站。
墙体的红砖已经变成晦暗的赭红色,站台指示牌反射着冰冷的德文“hauptbahnhof(火车总站)”,孤零零的铁轨向远方延伸,触目所及的景象在冬季皑皑白雪的映衬下呈现出悲凉沉郁的基调。
她行走在冷清寂静的站台通道,细高跟长靴踩在破裂的地砖上发出了清脆的回响,走到路的尽头,折身回首,在空荡荡的乘客出入口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是萧淮。
他拾阶而上,步伐稳健不疾不徐,愈发显得身姿高挺,风采翩翩,好似从陈旧的历史里一下子走入到现在的岁月流光之中。
林霂望着他,心脏莫名地重跳一下。
萧淮往前跨了步,用沉稳的语气说:“你来早了,还得等会儿。”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林霂猜到他可能为她准备了什么东西。
北风在吹,吹成一种惨淡凄凉的调子。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林霂发觉自己小觑了柏林的零下气温,脸部已经被冻僵,四肢也异常冰冷,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萧淮走过来,双手摘下温暖的围巾,给她戴上。
她冻得不行,缩了缩脖子,颤颤地问:“还要等多久?”
他伸手虚揽住她的肩膀:“没有多久了。”
酷寒之下,一场等待变得无比漫长。他见她的脸色渐渐发白,收紧手臂,把人拥入怀中。
两人的胸口并未相贴,这样的姿势不算过分亲密,因此她没有任何犹豫地低下脑袋,仗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避开冽风。
他体贴地用双手捂住她的耳朵,遮挡严寒。
身体逐渐变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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