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6 / 7)
道:“首先文秀是我的晚辈,我们两家在你出生之前就有通家之好,她来拜访我们,是尽一个晚辈的本分,其次才是在你们出生之前我们长辈确实对你们的婚约有过口头约定,但那也只是我们做长辈的一种美好愿望,现在是讲究婚姻自主的年代,你也这么大了我们可有干涉过你的私生活?”
魏律清说道告一段落之处,稍一停顿才又接着道:“她顾及着你的面子,几年不曾登门,你以为这些年你干了什么,我当真就什么也不知道?人家为你殚尽竭力,助你成就,而你却陷人以不敬不义之地,你如此自私狭隘,目光目光短浅,凭什么做的魏律清的儿子?凭什么享受别人没有条件的辅助?”
魏律清这话骂的有些重了,但这话别人不能对魏恒捅破了,只有魏律清可以,他们是父子,从情从理讲,魏恒都没有做到坦荡二字,所以他站不住脚合该有这一顿骂。
魏律清骂完,魏恒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服不服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他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吃亏的事他不干,心里服不服气都回头瞪了方文秀一眼,方文秀装没看见一样。
那边魏律清却也没放过方文秀,他骂完魏恒再说方文秀口气也没好多少,他说:“我不光要说魏恒,你也不是没有错,他心胸浅薄,你就一定要看他的脸色吗?你多年不上门,置长辈于何地?难道还要我们主动去联系你吗?君子之道,守中本分之事你可曾做好?”
魏律清说完,方文秀可比魏恒软多了,赶紧弯腰说:“伯父,我错了。”
魏律清看了方文秀一眼,倒不是真的骂她,刚才两人就已经在书房沟通过了,那跟魏恒根本不是一个级别,闹这一下也是给魏恒这个傻儿子看的。
魏母也出来打圆场:“行了老魏,孩子头一天登门,别吓着她。”
魏律清这才敛了一身的气势,看了魏恒一眼,魏律清说这两人有情,有理,有据,一方也不偏袒,有这样一位父亲,就可知道魏恒骨子里是个大气的人,所以魏恒装傻充愣的朝他爸呵呵一乐,一场几年都说不透的官司就这么过去了。
而魏恒是不是个专情的人,也同样可以从魏母一脸端详慈瑞的气质中看出一二来,至此今日方文秀方才最终确定魏恒是个可以托付终身,值得她忠贞不二的男人。
魏母这边上去抽了魏恒一巴掌:“今个罚你做饭,东西我都收拾好了,你去做。”
魏恒知道她妈这是在给他台阶下,脱了衣服往里走,路过方文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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