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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魏公公闻言,思虑了片刻,斟酌道:“安王妃乃广陵侯府嫡女,奴才以为,安王去岳父家里多多走动也没什么。”
“是没什么。”皇帝目光冷了几分,“当初四皇子安王娶妃是由朕亲选的人,据说他们二人大婚后仅是在表面上相敬如宾,实际上没多少感情,这些年,安王妃受尽冷落,现在可倒好,安王突然一改从前性子,宠爱起王妃来了,还时不时遣人去广陵侯府走动,你不觉得奇怪?”
“陛下的意思是?”魏公公不解,却又想不出缘由。
“广陵侯府和武定侯府有一桩婚约,你听说过没?”皇帝随手翻着密探们呈上来的折子。
“这……”魏公公想了想,道:“奴才略有耳闻,说武定侯夫人和广陵侯夫人是手帕之交,两个孩子还没出生之前就定下的婚约,但武定侯夫人难产死了,嫡女百里长歌自出生便背上克母的骂名,据说她三岁的时候克死了亲哥哥,十岁那年又克死了她的未婚夫广陵侯府世子的妹妹,武定侯百里敬不待见她,就将她扔到了外边庄子上,如今算下来,那个孩子少说也有二十岁了,若是广陵侯府在意这桩婚约,也不会让她到了这个岁数还不来迎娶。”
顿了顿,魏公公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放低了声音问:“陛下的意思是,倘若这桩婚约成了,那么……”
“不错。”皇帝接过话,“广陵侯和武定侯皆是军侯,手握兵权,倘若这两府联姻,安王就等于一手捏住了朕的半个皇城,即便到了最后真如你所说没联成,朕也绝不能拿江山去跟他们赌。”
“陛下说得是。”魏公公连连点头。
“这些个皇子,就没有一个是让我省心的,整天只知道算计,如何夺得储君之位,难道在他们眼中,东宫太子是摆设吗?”皇帝皱眉,重重拍桌,转而望着魏公公,“那你觉得可有什么法子阻止这两家联姻?”
“奴才觉得,倘若陛下不想让武定侯府落入其他皇子手里,便把这婚约推向东宫,绝了其他皇子的念想。”魏公公道。
“东宫?”皇帝眯了眯眼睛。
“是的。”魏公公道:“太子定然是不成的,但皇长孙至今还没纳妃,不如……”瞧见皇帝眉目间的担忧,魏公公立即住了嘴。
皇长孙十岁那年染上了寒疾,每日都要请好几回太医,几乎每一次都被诊断为“命不久矣”,但好在有皇家的福泽庇佑,才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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