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男人(2 / 5)
那就不要想了。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凌夜说:“我睡不着。”
郁九歌往她眉心一点,她眨眨眼,立即睡了过去。
然后又做了个梦。
这次场景十分混乱,好像撕碎的画布被谁胡乱拼凑起来一般,怪诞诡奇,光怪陆离。场景中的人也俱是模糊着面孔,难以分辨都是谁和谁。
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个女人在哭。
她边哭边说:“我求求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
回答女人的是个男人。
男人声音有些发颤,更多的是沙哑,道:“我如何能下得了手?”
于是女人就不说话了,只哭得越发绝望,好似要连血都要哭出来一般,撕心裂肺的疼。
凌夜听着,努力地看,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她只觉那女人哭得她心口也跟着疼,疼得她情不自禁蜷缩起来,而后大汗淋漓着,再次惊醒过来。
朦胧的光线透过床帐照射进来,不夜天已经天亮了。
凌夜睁开眼,就见郁九歌靠坐在床头,她整个人蜷在他腿上,出的汗把他中衣都浸湿了。
他没动,只看她醒了,才拨开她汗湿的额发,说:“又做噩梦了吗?”
凌夜喘了会儿气,平静下来,说:“不算噩梦。”
“那是什么梦?”
“一个让我有些难过的梦。”
“……你哭了。”
郁九歌伸指往她眼角一抹,抹到一点与汗水截然不同的湿意。
那湿意很淡,也很少,经他这一抹,很快就在指腹上蒸发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凌夜看着,想起梦里那个女人的哭声,喃喃道:“她哭得我心疼。”
郁九歌道:“谁?”
凌夜说:“梦里的一个女人。”
郁九歌:“和刚才那个梦里的女人一样吗?”
凌夜摇头:“不知道,看不清。她哭得太厉害了,我也听不出来是谁。”
按说她长大后不是没哭过,被欺负得狠了,疼得厉害,哭得再惨也是有过的。
但真切没有那个女人那样,仿佛要把嗓子都给哭坏,那种呼之欲出的死心和绝望,连她听着都觉得悲哀。
她甚至听不出那哭声是不是她的。
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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