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 / 4)
思,更不要提小说话本里这般杀人夺货的乡野角色并不少见,陆追愈发觉得此女绝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般无害。
若是阮澜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怕是会哑口无言,然后冷笑几声说:“你以为我想装哑巴?你以为我家米很多,给你白吃还那么多事儿!而且这粥香吗?!那是你饿的!被害妄想症!”
陆追斟酌片刻,试图反客为主:“姑娘,我手脚有些发麻,可否帮我松一下?”
阮澜“啊”了一声,将勺子一扔,转头看他:“看我这记性,习惯了你躺在床上了,倒忘了给你松绑。”
她走到陆追身旁,拽了一下绳子——完了,当时着急系的是死扣。她啧了啧嘴,说道:“你等等,我去拿把刀。”
阮澜一出房门,陆追不由得皱紧眉头——她去拿刀了?!她要做什么?!
阮澜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又晕过去了,头歪在一旁,脸上仍然是灰呛呛的,看不出个模样。
她也没想那么多,拎着菜刀就把陆追的绳子割断了,扔在一旁的时候还有点心疼:“可惜了这么长的一根绳子,用来绑瓷器多好啊,现在一针一线都要省着的。”
陆追自然是假晕,满屋子的粥味儿勾得他压根就晕不过去,好似有根百年老参吊着那口气儿似的。阮澜直接就把绳子松了的行径,倒是十分出乎他的意料。
阮澜倒不着急,依旧坐在床边背朝陆追,一边凉着粥,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可惜刚煮的粥了,要不今晚就当加夜宵了吧。太惨了,白粥当夜宵。”
陆追在她身后睁开双眼,一把抓起枕边放着的方正木盒,冲着阮澜的后脑就要砸下去。
他想了很久,果然还是不能冒险。
“啊!忘记关门了!”阮澜猛地站起来,那盒子擦着她身后落了下去。
陆追本就将全身力气都用在上面,如今没砸到就失了平衡,整个人扑到在床边,手里的盒子“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追:……
阮澜听见动静,转头就看见“小灰团”趴在床边,而那个事关秦家的瓷笔搁从盒子里掉了出来,碎成了三瓣儿。
阮澜看了看陆追,又看了看桌子上隔着的粥:懂了。
她开口道:“想喝粥就直说嘛,怎么这么客气?”
陆追闭上眼睛——随便你吧,爱怎么想怎么想。心好累。
她一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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