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5 / 9)
状似随意地说,“这一仗胜得艰难,但是将士们的士气都被鼓舞起来了,对以后充满了信心。”
“这不是挺好的嘛,”秦潇嘟囔着翻个身,仰面朝上,“以后一直打胜仗,打到那群龟儿子不敢再露头,大家都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齐岸掐了节麦秸叼在嘴里,在心里叹了口气,轻声说着,“可是长宁还在对面呢。”
长宁还在敌人的地界里,受人擎肘,每一步都好像走到刀尖上,身边到处是看不见的刀光血影,明枪暗箭。
那个在京中无忧无虑,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金枝玉叶长大的公主,一个人走到群狼环伺的异国他乡,没有人护着她,没有人照顾她,她会过得艰难啊。
他们的每一场胜利,对大郢来说是喜上眉梢的蜜糖,对长宁却是步步紧逼的□□,说不得哪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可是正如送长宁走一样,现在他们也同样没有选择。
秦潇顿了一下,沉默了,扭头去看秦深。秦深撕下一块衣角,动作缓慢地擦拭着剑上的血痕。这把剑正是长宁所赠的缓缓归,他用的很爱惜,下了战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擦干净。
直到雪白的剑身上重新泛起冷冽的寒光,他仔细端详片刻,把剑插回剑鞘,手在雕刻着花纹的剑柄上轻轻摩挲。
要说他们之间谁是最担心长宁的,秦潇和齐岸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同说是秦深,可是他又确实冷硬,长宁走了,好像把他的那一点温柔地人气也带走了。
战场上他是所向披靡的杀神,战场下就是一块毫无喜乐的木头。他把自己的七情六欲都放在剑里,一心杀敌,好像对除此之外的事情漠不关心。
可是秦潇和齐岸皆未因此放下心来,他们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小心地陪着他,生怕他哪一日就把自己逼疯了。
连提起这个无法避免的话题时都小心翼翼地,怕他伤心难过,又怕他装作若无其事。
秦深面上平静,波澜不惊地回道,“不仅今天要赢,以后的每一场都要赢得漂亮。”
大郢赢了,长宁确实会过得艰难些,可这困境只是一时的,只要大郢足够强大,羌国的人会为难她,刁难她,却不敢真的下手害她。
只要能够把羌国打的老老实实地不敢冒头,终有一日,秦深能亲自把长宁接回来。
只要他们能够一直赢下去。
“我把长宁送走了,”他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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