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6 / 7)
斗志,是要视情况而定的。比如,两块大白兔。
瞅着时酒慢吞吞的回到座位上,张教授内心升腾起一股困惑,咋觉着这孩子有点不一般呢······按捺住疑惑,张教授开始了正式教学,一个半小时总算把班里大半人给教会了熟读《春夜喜雨》,外面的小笨钟响起了下课铃后,张教授夹着破破旧旧的语课本就离开了教室。
她得回劳改点做饭。才沿着路往前走了二十米远,正好在交叉路口和叼着旱烟的时队长碰上了。
张教授对时队长感官那叫一个好,不止是她,劳改点的其他教授谁不是满心眼的认为时队长是国家的好干部,人民的好队长!要不是他们被送到前进大队这儿劳改,能有现在这日子?他们以前的老领导老同事哪个不是被批得不成人样?纵使时队长是个没啥化的大老粗庄稼汉,劳改点的几个教授对他却是满心的敬佩。
尤其是张教授,她的丈夫刘辉是和她一同留洋的进步青年,回国后在一个学校教书,在帝都被□□的时候腿都被人给弄折了,幸亏下来劳改人时队长没逼着她丈夫干重活,养了一个多月总算是好了大半,即使现在逢阴雨天腿发酸发麻,他们夫妻俩也觉得很走运了。
“时队长,是去河堤那儿看稻子才回来?”张教授笑着问候了一句。
一语的。
“不愧是教授,我这去啥地方都能给猜出来,比你们家老刘还神!”时队长一看是张教授,看人的眼光立马多了几分热情,这可是通晓华国几千年历史的化人,得尊敬!
两人聊了几句,时队长就跟张教授吐槽,“张老师,你说这娃聪不聪明是不是跟那啥遗传有关?我就寻思着我也不笨,咋家里娃儿背首诗都背得跌跌撞撞的?就你们家老刘教给我的那啥《望庐山瀑布》,撑死了家里就最大的红军记得前两句,我这一大把年纪也就跟着老刘学了十几分钟就会了,咋家里的娃都是榆木脑袋?”一说起背诗,时队长就跟秋霜打过的小白菜似的,蔫得没劲儿,愁眉苦脸的倒是看笑了张教授。
哎?张教授笑着笑着就觉得哪儿不对劲,一思索就找到了时队长话里最大的违和处,“时队长,我冒昧问一句,是不是每次背诗你都只让家里的大孩子背,小孙女就不让参加?”
“那绝对没有,我巴不得老时家出个天才,老家的小酒哪次都在场!”时队长不假思索的摆摆,这话说的实在,他盼了多少年老时家能出个聪明人哟,哪能把会掐死在萌芽上。顿了顿,时队长瞧出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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