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2 / 7)
事情日后你可万不能再提起了,做女人的可不能接受自家的夫君心里还惦记着其他的女人,那可是大忌。”不得不说司马铭这话也算是双重标准偏心的没边了,若那“商安春”和玉锦瑟的确是两个人的话,谁家妻主受得了自家的男人如此轻飘飘的就将他对其他女人的心动的事情揭过去,这种事哪能这么容易的翻篇,何况司马琴在王府里就屡次对锦瑟口出狂言各种不敬,这哪里又是三言两语随意道歉认错就能了解的。所以听了这话司马琴嘴角的苦笑只是更加深了几分,好在他也是知道轻重的,锦瑟会这样的秘术或许就是个保命的绝招,他不能轻易的宣之于口更不能告诉旁人哪怕是自己的姐姐,而他也丝毫不怪赵寰和陆尘先前的隐瞒,毕竟若是换成是他也会如此做。
“姐姐,我和她只怕终究还是有缘无份的,毕竟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本就是配不上她。”司马琴想到锦瑟原貌居然是如此的国色天香风华绝代,不由地深深地叹息,自觉两人之间的沟壑犹如天堑,何况好容易被争取得来可以在她身边的机会还被他亲手活生生的断去了,让他如今后悔却是悔之晚矣,司马琴想到这里神色憔悴而落寞,“我也有些自知之明,她若是不原谅我也是情有可原,我只是想再见她一面。” 他真的是怎么也想不通锦瑟为何非要瞒着他到这个地步,这般瞧着他出丑还真是无情,可想想自己过往的言行司马琴心里真是又羞又气,恨不得当面质问她一番,只是内心深处又带着一丝希冀,盼着锦瑟这种温和的性子还能给他一丝机会,因此对司马铭的话倒也没有反驳,至少内心里也总算有了一丝盼头。
司马铭知道他内心的纠结。却并不觉得这是个大事,而是满不在乎地道:“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做个外室不也挺好,姐姐本来也是希望你在外面自由自在的,免得王府里规矩多男人又多,你的性子也不是个能适应那种地方的。”越想越觉得这样也挺好,不由地就下定了主意,“你看你现在住的这处宅子不就是亲王殿下的吗,她既然有心把你安置在这里必然是有成算的,你就顺理成章地安心住着吧,好好地求得她的原谅,姐姐了解她知道她是个心软的,只要你放低姿态她必然也不会舍得对你有多冷淡。”
是不会多冷淡可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啊,回忆起来以往每次和锦瑟的相处,司马琴这才恍然发觉对方之所以从来不介意他的无礼正是因为没把他当回事,这才总是温和有礼却又维持着彬彬有礼的距离,宽容他的任性,这多半还是看在司马铭的面子上同时也是对他无意所致,如今前因后果都串联起来,司马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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