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日(2 / 6)
地承受他的苛责。
这种时候她当然要示好,她脑袋瓜不算愚钝,拿过郎中留下的药膏,跽身跪坐在脚踏上,眼睑半脸乖乖道:“我给王爷上药,以后由我照顾王爷。”
一壁说一壁拔掉软塞,倒出些许乳白药膏在手心化开,慢慢地揉搓在他的瘀伤处。她动作十分轻柔,又带着些许技巧,柔若无骨的小手缠上来,比郎中粗糙的手劲强了多倍。
淼淼心中有愧,加上底气不足,一直认真地给他上药,讨好的意味十足,“还疼吗?”
杨复敛眸,一直看着她的小脸,“为何回来?”
她动作一顿,手下力道没控制好,力道按得大了些,赶忙惊慌地抬头,“我不是……”
杨复执意问道:“为何回来,怎么不同他一起走?”
他眉头深深蹙着,不知是被她按疼了,还是心情本就不佳。
淼淼愣愣地道:“因为卫……”她想说卫泠伤好了,她原本只打算照顾到他痊愈,如今他没事了,她当然要回京找他。但“卫泠”二字尚未出口,便见杨复脸色一暗,连忙改口:“因为我想王爷了!”
这话就是个救命符,百试百灵。果见他眉头一舒,薄唇微挑,“有多想?”
淼淼思索了一番,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脏兮兮的小脑袋埋在他肚子上,“很想很想,有这么想。”
杨复被她撞得稍稍后仰,少顷噙着笑意,连日来阴郁的心情此刻拨云见日,晴空万里。
给他上过药后,淼淼又喂着他喝了碗药,可谓关怀备至,没有丝毫疏漏。
这些天连续照顾两个病人,她已经十分得心应手。但这点经验,她自然不敢跟杨复分享,免得好不容易将他哄高兴了,一句话又打回原形。
淼淼看着他双膝淤痕,越看越心疼,“到底是怎么摔的,能摔成这个样子?”
听杨复说已有两三日了,可看着仍然很严重,难以想象刚受伤时是何种模样。她小心翼翼地放下裤管,生怕杨复躺得不舒服,又往他背后垫了个引枕。
杨复不欲多言,只言简意赅道:“不妨事,修养几日便好了。”
淼淼红着眼眶给他盖褥子,“王爷为何不让人告诉我?”她在山庄那几日,从未听闻他任何消息,更别提受伤一事,直至今日才知晓,难免心怀愧疚。
杨复抬手触上她的眼角,蓦地想起那夜在山庄,她以真身在他怀中哭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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