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内情(7 / 14)
,怒道:“蠢货,秦先生就算没有教过你,他是长辈,无缘无故,你如此挑衅他的门生,就是瞧不起他。晚辈找长辈的不是,你还自以为得意,我看你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他神色一变,语气透出一股恨意,“你以为你这回光得罪了秦先生。你将斗诗改成斗时文。时文是用来考科举的,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质疑李廷恩的时文功夫,你就是在质疑李廷恩县试名次的来历!”
一听这个,朱瑞恒毫不掩饰的道:“我就是觉的他不该头名。”
“他不该是头名谁该是,你?”朱瑞成简直觉得朱瑞恒无可救药,他气的又给了朱瑞恒一个耳光,“心比天高,才却稀疏。李廷恩的头名是谁点的,是袁县令。你说他名次来的不公,你就是骂袁县令在大燕抡才之地上徇私舞弊。一旦消息传出去,你不仅会坏袁县令的清名,更会妨碍他的仕途。你还叫人将此等说法公然以信张贴在城门之上,你简直蠢笨如猪!”
朱瑞恒连挨两个耳光,本来暴跳如雷,再也顾不得其它的要上去跟朱瑞成拼命,结果被朱瑞成这一番破口大骂下来,他脸色青白,彻底愣住了。
他不害怕得罪秦先生,他不过是找秦先生的弟子比文罢了,他又没公然辱骂,传出去顶多让人骂一句小子狂妄。秦先生又能拿他如何,能跟他计较么。可他不敢得罪袁县令,虽说县试已过,但袁县令进士出身,同窗同年不计其数,听说知府便是袁县令的至交,而他再过不久就要去考府试了。
短短心绪起伏的一瞬间,朱瑞恒就变得满头满脸的冷汗,整个人看上去都萎靡了。
花姨娘并不懂这其中的道道,可她至少知道,一个县令不是朱家人得罪的起的,就算是她最大的靠山朱老爷,那也只能在镇上耍耍威风,在县太爷面前,什么都不是。
“大少爷,您得想想法子救救瑞恒,他可是您弟弟。”花姨娘哭的哀婉之极。
不过朱瑞成并不是朱老爷,对楚楚可怜的花姨娘,他连眉峰都懒得抬一下,“我的确要救他,非救他不可。”这一句话,朱瑞成毫不掩饰其中的恨意。
“我就想叫袁县令看看我的文才,我……”
听见朱瑞恒的喃喃自语,朱瑞成怒火斗涨,“你有何文才?家学里的人夸你几句,你就以为你是文曲星降世,你以为他们夸的是你,他们夸的是朱家的银子!别人叫你找李廷恩斗诗你就斗诗,你没想过屈长云与你相交泛泛,与李廷恩素不相识,为何要怂恿你与李廷恩斗诗?斗诗就罢了,不过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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