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4 / 7)
杜若蘅则收敛了前几天的那些过分亲密行为,重新恢复平淡。就像是相处久了的一对夫妻,会顺口询问她哪件衬衫更合适,又或者是征询她是否想去出席某些场合的意见。又因为如今两人工作的高度关联性,他还会向她这个老板汇报工作,态度一丝不苟,很有受委托的经理人的样子。
偶尔他也会主动拉她的手,却仅是在过马路的时候。或者小心翼翼地表示担心,目的是让她留神一些边边角角可能会碰到的地方。但不再去挽她的腰肢,或者其他的类似行为。他的表情始终深邃,看不出真实情绪。
杜若蘅不可能察觉不到他的转变。她松了半口气,同时又变得烦躁。她厌恶这种不发一言就兀自改变的周晏持,留她在原地草木皆惊,开始由他,结束也由他,却又不曾解释一句话。没人会喜欢这样的感受。
她给苏裘打电话,表达想法,抱怨周晏持逼迫她让她透不过气。
苏裘正在磋磨指甲,说你透不过气来跟我说什么,直接去找周晏持不是更好。
杜若蘅顿了一下,才冷着脸说你开玩笑么,我才不找他。
“为什么不找?”
“……”
苏裘说得很简单:“想那么多做什么。你看不惯,那就直接做掉他好了。半夜随手一刀,要么切在他脖子上,要么切在他下半身,随你的便。”
她没能解决任何问题,杜若蘅兴致索然地挂了电话。
临近中秋的时候杜若蘅接到一个电话,陌生号码,归属地来自中国甘肃。她接起来,对方果然是她资助的山区两个孩子中的一个,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向她问候中秋快乐,同时感谢她在两个月前另一笔巨额的资助。
几千块钱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巨额。杜若蘅问他在哪里打的电话,小孩说是在镇上。
杜若蘅的态度因而愈发温柔,她循循善诱,接下来又得知了小孩是翻了两座山才到了镇上,只为给她打一通电话。这让杜若蘅动容,让他下次不要再这么辛苦。又问他山中冷暖,允诺过几天便寄冬天的衣服过去。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才挂断。
中秋节后不久是杜若蘅的生日。周晏持在生日前夕站在周宅的客厅里,跟女儿打商量,问她是否能允许在生日当天让父亲母亲单独相处一天的时间。
周缇缇不是个好糊弄的孩子,她目光如炬地看着爸爸:“你又想做什么?”
周晏持面无表情回视她:“什么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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