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5)
于是付迹莫要面对一个选题,秦予霄、卞赋之、纪浮回,三选一。
“不好意思,圣僧,我夜里睡觉不安分可否独住一间房?”
“施主,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人多房少,贫僧恐怕不能单独给你腾出一间房了。”
付迹莫叹息,当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何其容易?
纪浮回嬉皮笑脸搂上她的肩:“付贤弟!不用怕!来跟哥哥睡!就算你多不安分哥哥都能承受得住!”
付迹莫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请,去你大爷的!
秦予霄很犹豫,他觉得这是个机会,但趁人之危又是否太失君子品德了,就是他这短暂的犹豫,付迹莫站到了卞赋之旁边:“那我就和表兄同宿吧。”
秦予霄追悔莫及,他明白一个道理,有的时候人不能太在意自己的道德品行,容易错失良机。
付迹莫的选择是为大局着想……好吧,其实她是有那么点私心,小的时候她还能和卞赋之同睡,那时候童真的卞赋之也不知道他怀里其是个淫|逸无耻的色胚,任她上下其手也不会疑心,后来卞赋之生理成熟了,就和她分房了,许久未同住付迹莫摩拳擦掌,今晚上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两人进了屋各走各的,付迹莫打量着僧舍的装潢,卞赋之走到书架前翻了本经书看。
付迹莫邪恶一笑:和她同宿就看这么清心寡欲的经书,什么道理?难道已经心猿意马了?
“嘭!”
她走路心不在焉,很英勇的撞到了房内的隔板上,肋骨的痛感在嘲笑她,嘲笑她是个没有胸还敢异想天开的人。
卞赋之抬眸看她一眼,付迹莫暗自揉了揉自个的肋骨干咳了一声,指挥道:“去打水去!”
卞赋之什么都没说,放下书拿了木盆去打水,小时候他就是她的近侍,这种事情做的多了,付迹莫对他指手画脚他也不会有半分怨言,就因如此付迹莫反而觉得更憋屈,没脾气的人才是最烦人的。
僧舍里的床是竹榻,每间房里只有一个,但足够两个人一起睡,因此她要与卞赋之同塌而眠。
付迹莫自个铺了床,然后摆了一个卧佛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卞赋之,他仍在翻看佛经似乎十分入神:“喂!你点着灯烛我睡不着!”
言下之意:还不赶紧滚过来吹灯侍寝!
卞赋之很上道,将佛经放了回去,铺床宽衣,付迹莫眯眼欣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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