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安平王之秘(下)(2 / 5)
神却渐渐冷了下来,“至于世子与庶女么……世子仿佛是太后催促子嗣,安平王妃羞愧对人言安平王不成,急怒之下,从荣昌郡夫人那里弄了些药,这才有了世子,不过也因此,安平王此后仿佛……嘿嘿!所以安平王世子固然是安平王唯一的子嗣,安平王对他到底有些怨怼的,毕竟安平王妃想要个子嗣交差,猛药下去固然如愿,安平王却自此不能人道……他想不恨这世子也难啊!”
姬深听到了此处,却仍旧狐疑道:“你究竟与安平王怎么结的仇?”
“太上皇何必着急?”聂元生淡然道,“仇不是我结下来的。”
姬深皱眉问:“是谁?”
“是家祖。”聂元生爽快的道,“太上皇可知道雷墨为何会一到永巷就染病,一染病就送出宫……至今都没归来?”
他忽然提起雷墨,姬深一片茫然:“什么?”
“当年发现安平王私下绘牧齐之像的就是雷墨。”聂元生看着他,一字字道,“他发现之后不敢禀告,不敢不报,就寻了家祖求助……”
姬深疑惑道:“以聂介之的手段,即使将此事禀告给了皇祖父,想不叫大兄知道也不难……何况如此来说应该大兄报复你们,为何是你们处心积虑的要杀大兄?”
聂元生淡然道:“太上皇,安平王当时年少。”
见姬深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聂元生哂道,“太上皇才登基的时候也是年少得紧,那时候喜欢太后跟前叫方丹颜的侍女,一心一意要封妃……但后来遇见了先右昭仪,陛下如今还记得方丹颜的样子吗?”
“聂介之……他是怕你被……?”姬深如梦初醒,额上冷汗落下——“不过是几幅画,聂介之竟然想得如此遥远?”
聂元生自嘲一笑:“论俊秀臣自认不及太上皇,但在男子里也算出众了,家父去的早,家祖难免多疼爱臣一些,何况叔父不擅为官,家祖对臣是寄予厚望的……怎么肯让安平王有毁弃臣之前途的可能?”
他肃然起来,“女子尚且有‘以色事他人,色衰则爱驰’,男子以色进取……嘿嘿!不论本身才华如何,但凡沾染半丝,满门声誉也都尽毁了!家祖未能及时保住家父性命,已是摧心之痛,自然要为臣计算遥远……再说,昔年商臣见纣王用一玉碗,即言商将亡矣……家祖焉能不防安平王?”
姬深怔怔出神——他一直以来以为仿佛是天经地义一样的帝位,原来是因为嫡长兄长喜好男色到了连延续子嗣都困难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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