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指甲(2 / 5)
后遗之症。这是为何?”
阮间细细品味这番话,听出来皇帝的意思,不再像方才那般胆怯,“若是顶尖的剑客,避开要害刺中,绝非难事。”
魏琇笑了:“所以你认为,张案鹤是替死鬼吗?”
“臣的……”
“放肆!”阮镛实出声呵斥,瞪向阮间,见他低头不再说话,才道:“陛下,犬子无状。”
魏琇着看他,半晌不语。
阮镛实并未觉出自己举止不当,不做声地等皇帝开口。
过了会,魏琇微笑起来道:“朕已给你备好人手,你在听竹卫里,旁的不用管,暗里去替朕查这其中的蹊跷。朕并非要什么结果,蛛丝马迹即可,好过此事不清不楚。”
阮间看了阮镛实一眼后,拘谨道:“镜宁王乃听竹卫指挥使,左司右司皆对他言听计从,不知臣行事可有阻拦?”
“听竹卫不是他齐棪一人说了算!”魏琇将茶盏重放在桌上,冷脸道:“卫中各领御前私事时,彼此不得随意过问泄密,否则必受拔舌之刑。”
“臣遵旨!”阮间喜道。
出宫后,阮间擦擦头上的汗,问:“爹,陛下到底是何意思?”
阮镛实重重叹了口气,他这儿子,性子全随了母亲。
“一是试探你的能力与忠心,二是信不过镜宁王,连带着花燃也怀疑。”
阮间幸灾乐祸笑了两声,尚有疑虑:“可陛下向来偏私齐棪,连……亲姐都嫁了他啊。您不是还说,上回右司查办的贪官里,多数都是忌惮齐棪,曾暗中上书过的忠臣。”
“亲姐姐?看着是隆宠,实则施加一道枷锁,若公主体弱不生养,便断了他齐家的后。这些年,齐家可有子嗣?间儿,你万万不可被女人迷了心智。”
阮镛实冷瞥儿子眼,“你为此做了蠢事,现在便要自己给自己擦屁股。”
阮间低头做听教训的模样,心里不以为然,若得了翊安,子嗣算什么。
何况齐棪胆子小,不敢在外有女人,他阮间难道不比他有种?
阮镛实看他安分,心里满意,“陛下现在长大了,恨不得将权都抓在手里。他之所以护齐棪,只是厌恶旁人指手画脚,谁让那些蠢货触了逆鳞。”
“大祁现有多少将军,曾是老王爷麾下的人,如今见了齐棪,还规规矩矩行军礼,喊声小王爷。齐棪手中无兵权,可他有朝一日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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