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表白(1 / 5)
翊安心宽过头,闻到血腥味,心里最先想的竟是夜深后,风愈发大了。
随即才在挽骊惊愕慌乱、且愤怒到想杀人的目光中,发现自己没躲开,受了伤。
过来前花燃虽提醒过她,但翊安心里清楚,阮间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让人伤她分毫。
更何况挽骊在自己身边。
她万万没想到,阮间虽孤立无援,被她欺负得无还手之力,伤她的却另有其人。
翊安一手捂着右臂,被簪子扎出的伤口不大,鲜血却慢慢染红了袍子。
她有些不解地去看那个女子。
那女子方才一直没动,翊安以为她是胆子小,不敢贸然离开,便没再管她。
现下翊安从她那双极不像自己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丝快意和幽怨,哪还有方才小鹿似的怯意。
翊安敏锐地察觉出来,这女子刺伤自己,并非是为阮间报仇。
倒像在故意害他。
那女子见翊安的画舫上随即宠出来几个男人,坦然地将从发间取下的金簪一扔,没打算跑。
她软软糯糯地说:“可惜,扎偏了,不够你疼。”
翊安诚实地回:“不,挺疼的。”
那女子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低头想着心事。
她出身低微,自幼颠沛流离,卖唱陪酒,为了生计什么都做。
有幸被上京城中的贵人看中,给了她容身之地。
她在京里与那些姐妹们一起学琴练舞,甚至读书学礼仪,唯独用不着陪客。
日子过得安宁且富贵,她却隐隐不安。
后来她知道原因,原来是打算将她养好之后再送人。
送便送吧,听说还是达官显贵人家的少公子,去了也不至于缺衣短食。
初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不过是给人做玩物,以取悦人而生存罢了。
可慢慢地她发现,纵有锦衣玉食,她却全无自由。
每日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玩物,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和心绪。
阮间极喜欢她这张脸,却不愿意看见她这双眼睛。
白日命令她蒙住双眼,床上更是如此,似乎看见就倒他胃口。
他一次次地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再一次次的打开,就像期待看见什么不一样似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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