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4)
一事?若不是你失职,便是你与曹千庆勾结意欲谋图国祚,你该当何罪啊?”
陈方不敢窥视太后圣颜,虞妗这一顶大帽扣在他头上,怎么能不令他惊慌失措,再一次小心翼翼看向摄政王,从前一言不合便与太后娘娘唱反调的摄政王,这次竟一言不发。
看着秦宴若无其事的样子,陈方好似明白了什么,俯跪在地上,哀哭道:“太后娘娘明鉴,微臣每月初月底,携国库账簿进宫,进出具有卫兵把守,断不敢犯此大错。”
话音刚落,秦宴沉声说道:“陈大人年纪大了,难免会有疏漏,谁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寻机会偷窥国家秘辛,请娘娘明察。”
虞妗抬眸一笑百媚生:“摄政王说的是,陈爱卿的为人哀家还是信得过的,”遥遥与秦宴对视一眼,水润的眼里好似藏了钩子,钩得他欲罢不能。
直把秦宴瞧得垂头不敢直视她,虞妗才懒洋洋的睨了一眼,一旁做了亏心事正瑟瑟发抖的曹千庆:“看来你不单止‘家财万贯’还曾‘拜读’过国库账册。”
“来人,将这大战未始便扰乱军心的叛臣,压下去听候发落。”
“哦不,发挥曹爱卿最后的余热吧,大军不日便会出发,留着他祭战旗。”
生搬硬扣的罪名,自然不会给曹千庆半点解释的机会,而后两个穿着厚重铠甲的兵士走进殿中,挟制着曹千庆的双臂,不顾他凄惨的叫喊拖着他扬长而去。
远远还能听到曹千庆的喊冤声,偌大的金銮殿里却一片鸦雀无声,虞妗抬眼由远及近扫视了一眼,文武百官无不低眉垂首,不敢言语。
唯有秦宴一人。
他近乎痴迷的望着明堂上的女子,却在她若有所觉看过来时,垂眸阖眼。
虞妗有些乏累,将视线落在下首丞相蒋韶的身上,方才曹千庆被带走他竟一句话也不曾说:“若无异议,此事便就这么定下了。”
谁还敢有异议,蒋韶的脸又青又白,随着群臣拱手朗声道:“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虞妗长呼一口气,拧着眉心摆摆手,眼尖的李钦忙从殿角走出来:“退朝————”
青黛搀着虞妗一步一步往下走,秦宴抬头看着她,直至那抹窈窕的身影渐渐远去,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
与他一般的,还有御座上统共只说过四句话的幼帝,秦寰。
自他将话头抛给虞妗,他便再也不曾拿回主导权,被虞妗强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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