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5)
蒋韶从御书房出来,马不停蹄的出了宫,借着密道去了齐漪的长亭殿。
陈放在密道等了大半个时辰,蒋韶才出来。
借着烛台的灯光,将手里的大氅披在蒋韶的身上,昏暗的地道中,从晦暗的深处远远传来女人痛苦不已的哭泣声。
陈放有些许犹豫,问道:“齐太后那边……当真无碍吗?”
蒋韶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温声说:“给个警告罢了,省得她净生些幺蛾子。”
陈放拿着烛台在前面走,闷闷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卑职的意思是说,这会不会妨碍到……虞太后?”
蒋韶看着他,直盯得陈放后背发麻,才听他慢悠悠的说:“你不了解她,你以为她身边的那个女官后来做什么去了?齐漪插在桂宫的钉子如今怕是都已经死无全尸了。”
这后宫的女人……陈放汗毛倒立,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言语。
而蒋韶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你说,白布有瑕是什么意思?”
陈放没有说话,蒋韶亦是不需要他回答,片刻便听他吩咐道:“去查查齐漪入宫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特别是她和虞妗之间,因何相识因何交恶,事无巨细,都要查清楚。”
“是。”
虞妗带着青黛回到桂宫时,十数个宫婢内侍提着水桶,拿着扫帚,在殿门前的空地上洗刷着什么,空气中仿似还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银朱急急的迎出来,拉着虞妗的上看下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娘娘可无碍?”
虞妗哑然失笑:“活着呢,早晨怎么出去的,这会儿就怎么全须全尾回来的。”
银朱瞪她:“您也太大胆了,和姜太医有商量也不和我们说,万一那贼人下的是什么顶厉害的毒物呢?你这也敢喝!”
虞妗笑着往里走:“你又不是不晓得,青黛向来不会说什么谎话,你又要替我留守在宫中,蒋韶那是个人精,若是被他瞧出什么端倪来,咱们这几日的谋划可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青黛将提篮里的奏折一一摆上几案,一边说:“得亏是罗布麻,对您的身子还有些好处,若是旁的,我和银朱怕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虞妗一边听着,不由得哑然失笑:“你说她是想害我,还是想帮我?”
“她何曾对您手软过?”银朱解了她的狐裘挂在一旁。
虞妗在暖榻上落座,将未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