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3 / 5)
“银朱分别去躺誉国公府和承恩公府,传哀家的口谕,以意图谋害太后为由,将陈氏和承恩公夫人拿下,各杖责一百,责令休妻。”
银朱应了一身便往外走。
“蒋韶从她宫里走了吗?”虞妗又问
青黛转身去拿方才挂好的狐裘,往虞妗身上披:“婢女来说了,殿里没旁的动静了,只齐太后在哭,想来是已经走了。”
虞妗站起身:“那咱们去会会西宫太后吧,便是他没走,听着我来了也会乖乖藏好,害怕被哀家瞧出什么马脚。”
虞妗领着青黛去长亭殿时,整个大殿都静悄悄的,只听见齐漪在里头大发雷霆。
“太后娘娘到——”
说是两宫太后,实则也只是给承恩宫齐家一个面子,妾就是妾,哪怕是皇贵妃,在虞妗这个明媒正娶的皇后面前,她也永远矮一头。
况且依照大燕的惯例,若不是齐漪生的秦寰当了皇帝,她在后宫独占鳌头这么多年,也只有给先帝陪葬的命。
虞妗跨进去,便踩着了一地碎瓷片,齐漪坐在上首脸色阴沉,厚重的脂粉也挡不住脸颊上的掌印,正死死的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虞妗对于坐那儿也不计较,瞧着旁边有一把干净的交椅,便坐下了,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哀家好歹也是你的主母,你许久不去桂宫请安,哀家还以为你在这后宫耍得忘了形,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快死了。”
又笑道:“啧啧,时间当真是个好东西,你当年可是口口声声羞愤欲死的,可哀家如今瞧着,这么些时候不见,你的脸皮见长啊?”
齐漪脸色骤变,身边的袭绦见事态不对,忙把周围伺候的人撵了出去,还要赶青黛和银朱。
虞妗头也不抬的道:“你把她俩个赶出去了,你家主子等会儿若是发起疯来要杀了哀家,你可担待得起?”
袭绦愣了愣,半响竟转身自己走了出去,倒是青黛往她的背影看了好几眼。
周边无人了,虞妗才抬头看齐漪,朝她笑:“问你话呢,你怎么还没死?活太久了舍不得?还是你以为那个侍卫死了,你所做的丑事就能被掩埋?就再也没有旁人知道了?”
“你闭嘴!”齐漪慌乱的斥她。
“我看你不单单舍不得死,还有点痴心妄想得意忘形了,”虞妗看着一旁冷掉的茶,唇边笑意不变。
齐漪喘着粗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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