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3 / 8)
然我母亲无碍,便去瞧瞧我大嫂吧。”
银朱连连点头,在前边带路,一边又安慰道:“姜太医去王夫人那儿打了个转,那会儿王夫人已经在古妈妈的安抚中歇下了,摸了脉,说并无大碍,后来,听说世子夫人难产,姜太医二话没说便去了产房,如今也没什么动静。”
虞妗等人到偏厅时,只有一人在外头候着,是那扬州瘦马,虞德庸的侧夫人,莺书。
见虞妗等人来,先是惊恐了一阵,而后才强自镇定着给几人行礼问安:“奴家见过……太后娘娘,见过……这位爷……”
莺书不认得秦宴,便换了个称呼。
虞妗如常在主位落座,开口便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莺书又是一阵惊慌,柔若无骨的匍匐在地,习惯性的摆出最楚楚可怜的模样:“奴家听闻世子夫人临盆在即,心下惶恐,便想来看看,如今家中慌乱无人拿主意,奴家再不济好歹也能帮她守一守,再者女子生产犹如一只脚跨入鬼门关,知道有人在外头守着自己,心里多少也好受些。”
这莺书本性倒是不坏,今日倘若虞妗不来,或者银朱也不来,她若有心要害人性命,白氏只有一尸两命的下场。
“虞德庸呢?”虞妗又问。
莺书只能做答:“国公爷昨儿吃醉了酒,这会儿还未醒呢。”
说罢不等虞妗再问,忙又说:“既然太后娘娘您来了,奴家也不便在此,这就告退了。”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伺候她的丫鬟转身便走,像是生怕有什么东西撵上来。
虞妗有些无奈的看向秦宴:“我有这么吓人吗?”
秦宴只是笑笑,说:“吓不着我就好。”
等四下人都走尽了,银朱和青黛相互使了个眼色,青黛快步走去门边守好,银朱才在虞妗耳边说:“娘娘,奴婢有要事禀告。”
虞妗瞧她这模样便知她是在忌惮秦宴,无所谓的摆摆手道:“直言便是。”
银朱皱着眉,看了看秦宴,又见虞妗确实不在意,才说:“娘娘,王夫人遇刺一事,有古怪。”
虞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来时青黛便和我说了,刺客的身份有问题。”
银朱又看了老神在在的秦宴一眼,索性豁出去直说:“怪就怪在,救人和杀人的,都出自同一人指使。”
虞妗挑眉看向秦宴:“同一人指使?”
秦宴今日本就是为此事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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