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公平(4 / 6)
,东边的城门下来了一位脸黑的捕役,他带着令牌和盖着郡守大印的手信,说是犯人又吐露了新的案情,郡守差他加紧给提刑大人送去。
守城官检查过令牌和印信,确认无误后挥手将他放出了城门。
接着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饶临内城里的翠烟楼才吵吵嚷嚷地闹起来,说是二楼的东厢房遭了贼。
其中一位青楼女子哭得最凄惨,大骂那贼是个杀千刀的货色,偷客人的也就算了,竟然连她们烟花女的卖身钱也不放过,气得她立刻差人去报了官。
其他苦主也是愤愤不平,只有一个人例外,完全不想声张,赶在官差过来之前,偷偷地跳窗走了。
那人是哭闹的女子昨夜的恩客,同时也是谢才衙门上的一个轮值捕役。
昨晚这捕役跟同僚交班之后过来喝了壶花酒,本来没想留宿,但好像没喝几口就醉了,再醒来就赶上了偷盗,被偷得别说嫖资,连外衣都他娘的不见了,实在是他娘的晦气!
其实放在平时,喝喝花酒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就是那个姓李的提刑官来了之后,郡守三令五申让所有人端正行事,别在上头面前给他丢人。
捕役唯恐被逮到了会让谢才一顿好削,慌张之余也忘了叮嘱妓女替他遮掩,脚底抹油地溜回家中,换好替换用的役服,等到了时辰若无其事地挎刀上了衙门。
衙门里没了李意阑,就是江秋萍在独挑大梁。
他照例起得早,丝毫不松懈地吃饭、推敲供状记录以及审问牢犯。
大伙开始以他马首是瞻,努力在完善涉案者的供状。
刘芸草的交代已经整理成了案册,时间、地点、手法、涉案者都一清二楚。
其中崇平的社戏案,手法还是撂地,只是这回反着撂,将落活用的白骨留下,而绑人的大活人从戏台的活板上落下去。
至于江秋萍一直在意的那句“十年”的戏词,刘芸草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而榆丰的药王集和仙居殿案如出一辙,只是藏白骨用的东西有所不同。
至于扶江的重阳案,白骨和寒衣案一样,事先就埋在了念子石前,而百姓们看到的那具从石碑里慢慢飘出来的“白骨”只是一个画上去幻象。
幻象用的矿料比较特殊,将明矾、远志、瓦松、闹羊花的粉末灌入甫离活体的老鹅胆中,悬吊阴干,磨成粉调上井水作画。
这种墨迹未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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