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断袖(3 / 7)
是刘芸草的养子,为他开脱是人之常情,本官念在你不忘本的份上,不计较你这次的胡言乱语。”
“刘芸草坦白的一切都与事实契合,你再左右视听,就别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
“契合个什么契合?”袁宁仰天一笑,虚弱又轻蔑地说,“片面之词不可尽信,你们办案的人,不该最懂这个道理吗?”
江秋萍一时竟被他驳得无话可说,因为截止到目前为止,公门里确实只有刘芸草的独一份供词。
加上大案的主谋也不是什么让人趋之若鹜的好东西,依照人之常情,向来只有抵死不认,而少上赶着将罪名往身上套的,所以才没有人怀疑刘芸草。
但袁宁的道理也不失为正理,江秋萍知错能改地说:“那你不妨让我们听一听,你所知晓的那些‘不片面’的说辞。我问你,白骨案的主谋是谁?”
袁宁不闪不避地迎着他的目光说:“是章仲礼、林庆、刘诘,和我。”
他在刘芸草的供词中去掉了刘芸草和王桥,又加上了自己,江秋萍难免要怀疑他是想替刘芸草顶罪,又或者和王桥十分交好,便质疑道:“这和刘芸草交代的不一样,说明什么?说明在你们两人当中,至少有一个在撒谎。”
“而刘芸草亲身遭遇了平乐宫变,说实话,在我看来比你要有作案动机。”
袁宁冷笑了一声:“没有胆识,光有动机有什么用?刘芸草一生懦弱,活该痛失所爱、忍辱偷生,否则凭他的本事,要是有心报仇,何须等上这十余年。”
“只需越过西疆、北域、东境、南乡的任何一座边城,报上排云弓铸者的大名,自然有群强环伺的番邦礼贤下士,届时为别国铸天兵、造利器,让这大瑞朝廷痛上一痛。”
“可是他没有,他心中根本就聚不起恨意,”说到这里袁宁恨恨地说,“他就是一个只会逆来顺受的人!”
江秋萍挤了下眉头,刚开始在心里腹诽,张潮就心有灵犀似的,直接说出了他的想法。
“纵然刘芸草在机巧上是有些过人的天赋,可你未免也把他说得太神乎其神了,得他一人就能对抗我朝的百万骑兵?荒谬!”
“再说了,他要真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大瑞朝廷难道会在一个每年都能添补的后妃,和一个可以一挡万的造兵奇才上选择前者吗?”
“不知者未必无罪,但不可代替者将功折罪,这个道理上头自比你我要懂,所以你这番说辞,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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