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他难过了。(1 / 4)
20.
她回答了什么?
不记得。
记忆断断续续, 没有彻底想不起来,也没有完全记得。只记得那个越了界的吻,并不缠绵, 甚至有些仓促和潦草, 他甚至险些咬破了她的嘴唇,听到她一声痛呼。
他记得自己握着她的手腕,压抑着问她:“不做哥哥,可以吗?”
她眼神是带着几分错愕的,之后有没有说话, 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应当是没有的, 不然他不会不记得。
其余的, 更没有印象了。
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走的,半夜醒了一次, 觉得不舒服自己脱了衣服,脱到一半才清醒, 倏忽想起来上次喝醉,第二天早上衣服散落一地,他以为……
想来也是他自己不舒服脱掉的。
心里有鬼, 处处都是破绽。
藏了那么久,还是没藏住。
也注定藏不住。
他苦笑一声,又躺回去, 睁着眼到天亮,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好似一桩心事终于了结了,反而有一种解脱的平静。
只是头上仿佛悬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上班去了,他问莲姨:“羽毛早上吃饭了吗?”
“吃了, 没吃多少。”
“她……有没有不开心?”不敢问,连试探都小心翼翼。
莲姨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解开他的顾虑,“没有啊,就是好像没睡好,没什么精神。她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嗯?”心口没来由一窒。
“昨天就说了,跟朋友约了吃饭。”
“噢。”
他抿了抿唇,觉得闷得慌,扯了扯领带,脑海里蓦地想起昨夜她给他解领带的场景,唇抿得更紧了。
……
“所以是挑明了?”秦桉坐在他办公室里喝茶,兴致勃勃问他。
夏与唐神色寡淡,“嗯”了声。秦桉一大早就来找他,从齐沅那里听来他昨夜喝醉的糗样,特意来笑话他。
夏与唐自嘲说了句越界了。
秦桉倒是比他还激动,“挑明了也好,我还以为你准备憋到地老天荒,等人家嫁人生子把自己郁闷死呢!”
夏与唐没有想一直藏着掖着,只是想给羽毛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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