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帝后3(4 / 9)
政洗了整个朝廷,段自是不言而喻,他冷看谁,足够叫人背脊发凉。
安乐气弱了半分,“爹爹这是何意啊?”
秦婈笑道:“你来骊山不就是让你爹给你做吗?怎么,这就担心了?”
安乐立马道:“谁担心他?女儿上骊山是想阿娘了。”
说这,安乐话锋一转:“阿娘,爹爹身近来如何?”
秦婈嘴角带笑,柔声道:“一切安好,放心吧。”
安乐贴在秦婈怀里,“那就好。”
秦婈自然不会告诉安乐,去年的深秋,萧聿又昏迷过一次。
那天夜里,骊山别苑下了一场暴雨。
满园的芭蕉叶叶被雨水吹打的噼啪作响,檐下的灯笼来回摇曳,寺庙中的僧人一遍一遍地诵梵经祈福。
昏迷五天,萧聿整个人肉可见地瘦了下去,秦婈从背后抱住他,心疼不已,经年逝去,她越来越怕这人会留下她先走,她真的还没准备好,余生要一个人过,温热的泪滑入了他的脖颈,她哑着嗓,在他耳畔道:“三郎,别扔下我。”
难过的是,他听见,却不起身抱住她。
去年秋雨未停,断断续续,变成了鹅毛大雪,骊山别苑的梅花开了一簇又一簇,比前年都好看,只是他腿伤加剧,她再也不敢让他背自己赏这美景。
“安乐。”秦婈将她鬓角的头发别至而后,安乐缓缓抬头,轻声道:“就算和驸马闹脾气,心里有话也别藏着掖着,谁也不是你心里的蛔虫,哪都猜清楚呢?”
安乐咬咬唇角,认真道:“阿娘,你说这回怪我吗?”
秦婈莞尔一笑。
人在年少,好像真的,就喜欢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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